“在軍隊裡退役多久了？”他拿起桌上的那紙檔案看了看，皺著眉頭問。

我又伸手到伸手在炮管上一摸，手上沾了少量鐵鏽。我又叮嚀卡列尼娜說：“明天安排人把機槍擦擦，好久冇用了，都生鏽啦。”

“明白了。”我挺直身材站起來。“大尉同道，我想我該去排裡和同道們熟諳一下了，答應我分開嗎？”在這裡聽了他半天的廢話和吸了那麼多的二手菸，我也該出去呼吸呼吸新奇氛圍了。

“甚麼口令不口令的？！”大尉有些不歡暢地說：“我是霍洛波夫大尉，快去叫副排長出來，就說你們的新任排長到了。”

我循名譽去，本來是一個女兵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攔在了前麵。

“批示員同道，”因為屋子的光芒太暗，我看不清他肩膀上的軍銜，舉手還禮的時候，隻能含含混糊地稱呼了一聲：“我是從防空司令部來的奧夏寧娜中士。”

我從速站起來，嚴厲地向他敬了一個禮：“大尉同道，我是從防空司令部來的奧夏寧娜中士，受命來擔負高地的高射機槍排的排長職務。”

握過手今後，又指指中間的高個子軍官，主動為我先容說：“這是營裡的一級政治指導員赫洛波夫上尉。”

“走吧，奧夏寧娜中士，”一向冇說話的指導員向板屋指了指，馴良地對我說，“您部下的兵士就住在那邊。”

“走吧，我和指導員帶你到排裡去。”說完大尉帶頭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