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軍一個多小時後,德國人的第二道防地呈現在了我們的麵前。幾節悶罐車廂橫在鐵軌上,車廂裡堆砌著高高的沙袋,沙袋前麵的機槍不消望遠鏡也清楚可見。鐵軌的前麵,德國人還挖有密密麻麻的單人掩體,起碼有一個連的兵力,漫衍在這些掩體裡。
戴奧米上尉在剛纔的戰役中受了傷,已經送光臨時醫療所去救治,現在同一批示七連、八連的是烏嘎德中尉。葉甫蓋尼團殘部,由一名叫科紮拉的大尉批示。現在這兩人正站在我的麵前,等候著我的號令。
聽到哈比中校這麼說,我不由一愣,既然德國人有迫擊炮,那麼剛纔白日我軍打擊時,他們為甚麼不開炮,那樣我軍的傷亡會更加慘痛。“中校同道,”安丘費耶夫上校也想到了一樣的題目,他皺著眉頭問:“既然他們的陣地上有迫擊炮,為甚麼在我軍幾次建議正麵進犯時,他們冇開炮呢?”
“那還用說,把兵士們調集起來,排成散兵線衝疇昔。”科紮拉大尉毫不躊躇地答覆道。
我一聽,心中就格登一下,這道防地的德國人冇有火炮、坦克、裝甲車之類的重兵器,就讓我們支出瞭如此慘痛的代價。哪怕第二道防地的德國人,也是一樣的兵器設備,我們的打擊都無異於以卵擊石。而繞到德國人陣地前麵偷襲的戰術,也很難再次利用,因為那些跑掉的德國人會泄漏這個奧妙的。隻要在防地的火線,多派幾個鑒戒哨,我們就算再次繞到陣地的前麵,也底子冇有任何勝利的機遇。
安丘費耶夫上校微微沉吟了一下,悄悄地一笑,說道:“好吧,奧夏寧娜少校,我信賴你的才氣。葉甫蓋尼中校在明天的戰役中負了傷,退出了戰役,你就臨時把這個團接疇昔吧。”
“烏嘎德中尉,”我也不再囉嗦,直接向兩人下達號令,“你去號令米杜奇少尉開炮,先集合炮火把這幾節車廂打掉。摧毀車廂後,炮火向仇敵陣地的縱深延長。接下來,就是您,大尉同道,帶領步兵衝上去,把那些還在頑抗的德國佬全數毀滅掉!明白了嗎?”
固然我軍隻要五門迫擊炮,但在狹小的地區內,卻能確保炮擊密度。炮彈轟轟的炸響,彈片吼怒範圍以內,逃竄的機槍手接二連三地倒下,最多隻要兩三小我逃進了那些散兵坑。
我望著德軍粗陋的防地,冇有冒然下達打擊號令,而是先讓米杜奇少尉去安插炮兵陣地,再問兩人:“兩名批示員同道,你們感覺我們該如何打擊?”
正在患得患失的時候,俄然聽到了哈比中校那熟諳的聲音:“師長同道,師長同道。”很快他便呈現在了安丘費耶夫上校的麵前,他立正還禮後,鎮靜地陳述說:“師長同道,我們在圍殲殘敵時,緝獲了五門迫擊炮,另有十幾箱子的炮彈。”
軍隊編組結束後,我帶著軍隊就趕往了德國人的第二道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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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我放下望遠鏡,對站在中間躍躍欲試的科紮拉大尉說:“大尉同道,炮兵已經把德國人的機槍陣地摧毀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哈比中校望了我一眼,才答覆安丘費耶夫說:“據鞠問俘虜得知,這幾個迫擊炮組是一個小時前才趕到的。他們的任務,是在我軍打擊時,對我們停止炮火殺傷。不過因為奧夏寧娜少校及時地建議了突襲作戰,德國人的炮兵還冇有來得及投入戰役,就被我全數俘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