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走到我的麵前,冷冷地說:“這位密斯,不消再唱了,我們的上校要見您,跟我走吧。”說完回身便走,我趕緊跟了上去。
我看了看他肩膀上的軍銜,也淺笑著答覆說:“是啊,馮・托爾曼上校,冇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您。”
當然此次還是冇有人屈就,新的一輪槍聲響過今後,這五名軍官也倒在了血泊當中。
我的預感很快應驗了。
“你頓時安排人手,把這裡的俄軍戰俘押送到戰俘營去。記著,隻押兵士疇昔,軍官全數留下。”
裝甲車開到我們步隊的中間停下來,德軍中尉從裝甲車上走下來。叮嚀拉依從步隊裡抓了五名政工職員,把他們帶到土坑旁站成一排,接著五名德軍兵士出列,站在了他們的劈麵。感覺氛圍已經被本身造得夠可駭了,德軍中尉站在行刑兵士的一側大聲說道:“隻要你們就喊一句‘希特勒萬歲’,便能夠活下來。”
早就換上了德軍禮服的叛徒拉依,屁顛屁顛地從圍在戰俘四周鑒戒的那些兵士中跑了過來,來到裝甲車前,向著德軍中尉啪的一個還禮,陳述說:“陳述中尉,第47東方營營長上尉拉依向您陳述,聽候您的號令。”
德軍中尉走到那名軍官麵前,立正還禮,向他陳述著甚麼。那名軍官聽取他彙報時,連連點頭。接著彷彿又向中尉下達了甚麼號令,中尉向我這邊看一眼,隨即又是一個立正還禮,接著帶著拉依小跑過來。
看著我們的四周站滿了全部武裝的兵士,有東方營的,也有正宗的德國兵。我更加感覺不妙,在我有限的汗青知識裡,清楚地記得在蘇德戰役期間,德軍搏鬥蘇軍戰俘是很遍及的征象。因為對德軍來講,蘇軍戰俘是一個大承擔,除了要華侈貴重的人力和物力來看管他們外,還要防備戰俘隨時能夠建議的抵擋。以是我猜想這位德軍中尉的籌算,就是起首把戰俘中的軍官斷根掉。撤除了軍官,其他的兵士就會處於群龍無首的地步。而對德國人來講,撤除這些軍官的最好的體例是從**大將他們毀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