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莫斯科_第三十節 新的前線(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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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拿起桌上的一幅輿圖,指導著上麵對朱可夫說:“仇敵占據了尤步諾夫,我批示的坦克旅作為預備隊在這裡。已經是第二天了,還冇有接到過任何號令。”

朱可夫也不客氣,從翻開的門口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我也緊隨厥後,走進了房間。出來後,我便順手關上了門,手扶衝鋒槍站在了門口。

我固然向來不會暈車,可明天卻被顛得頭暈腦脹。在這類景象下,我謹慎翼翼地關上了懷裡抱著的衝鋒槍的保險。如果不謹慎走火,打中了坐著的大人物,那麼二戰的汗青就將因我而改寫。

“不說了,”朱可夫打斷了他的話,“彙報一下你們的環境。”

車俄然停了下來,隨即聞聲司機的聲音:“將軍同道,您看!”

朱可夫指著我向大師先容:“熟諳一下,這是奧夏寧娜少校,她是我的幫手。”

我們剛坐回到車裡,坦克旅派出的通訊官就到了。我一看,還是熟人,就是剛纔攔我們車,並把我們帶到批示部的那名上尉。

大師鬨然大笑,屋子裡的氛圍頓時變得輕鬆很多。

上校向我伸脫手,麵帶笑容地說:“我對您表示慶祝,奧夏寧娜少校!”

“少校?!”坦克旅上校高低打量著我,用迷惑不解地口氣問朱可夫:“大將同道,據我所知,在我軍的建製裡,女兵的最高軍銜隻是中尉啊?”

朱可夫走到了屋子中間的長木桌旁,那些本來坐著的批示員們紛繁站了起來。此中一個穿皮夾克的軍官眼看著他,冇有還禮便直接向他報到:“預備隊坦克旅旅長鄭尼斯基上校向您陳述。”

“大將同道,”上尉向朱可夫敬了個禮,向後一擺頭說:“坦克旅的司令部,就在前麵的小樹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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