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朱可夫大將!”然後他又反問了一句:“你們的軍隊在哪?”
“大將同道,”上尉向朱可夫敬了個禮,向後一擺頭說:“坦克旅的司令部,就在前麵的小樹林裡。”
“少校?!”坦克旅上校高低打量著我,用迷惑不解地口氣問朱可夫:“大將同道,據我所知,在我軍的建製裡,女兵的最高軍銜隻是中尉啊?”
轎車持續在泥濘不堪的門路上,高低顛簸著向前行駛。
上校向我伸脫手,麵帶笑容地說:“我對您表示慶祝,奧夏寧娜少校!”
“火線?!”朱可夫驚奇地問:“甚麼樣的火線?我們不是一向就在火線嗎?”然後叮嚀司機:“開車!”
他站在車前,正籌辦還禮,朱可夫就不耐煩地催促他:“不要磨蹭了,從速上車吧。”他承諾了一聲,也鑽進車來,坐到了我的身邊。
不過我很快發明是本身多慮了,攔車的是幾個穿蘇軍坦克兵禮服的人。此中一個上尉走到車前,哈腰湊到車窗前,乾巴巴地說:“前麵製止通行!您是誰?將軍同道。”
“是的,我的老朋友!”朱可夫笑著說:“不過那是之前的舊規定了。斯大林同道明天已經簽發了新的號令,打消了女兵的軍銜限定,如許一來今後不但會有更多的女少校,乃至連將軍、元帥都有能夠呈現。”然後看著我調侃地說:“你說是嗎?將來的奧夏寧娜元帥同道!”
車俄然停了下來,隨即聞聲司機的聲音:“將軍同道,您看!”
我看了看前排的景象,見司機全神灌輸地駕駛著車輛,而朱可夫卻低著頭在閉目養神,因而也今後一靠,閉上眼睛開端睡覺。
屋外連個站崗的兵士都冇有,上尉上前拉開房門,對朱可夫說:“這裡就是坦克旅的司令部,請進吧,大將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