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叫甚麼名字?中校同道。”我眼睛看著他,冷冷地問道。
“啪!”身邊傳來一聲清脆的拍桌聲,博羅達大尉滿眼噴火地站了起來,大聲地說:“殺得好,對這些兩隻腳的牲口,就絕對不能輕饒他們。換了是我,一樣要把他們殺光。”從他衝動的神采來看,十之**也碰到過近似的景象。
我現在想起那些**不如的德國人,還是是恨得牙癢癢的,我咬牙切齒地說:“我們抓住了一名叫卓婭的女豪傑,用儘酷刑後將她絞死。她的屍體在村莊裡的絞刑架上掛了兩個月,就如許,這些法西斯強盜也冇放過她,還用刀子將她的屍體割得殘破不堪。我在俘虜這些德國佬後,見得卓婭的慘狀,一時忍不住命令將這些俘虜全數殺光。……”
我抬手向下壓了壓,表示他坐下,說:“我隻是要求你們不要搔擾師裡的女兵,要曉得她們都是你們的姐妹,你們的任務是體貼她們照顧她們,而不是欺負她們。假定你們想找女人的話,”說到這裡,我躊躇了一下,但還是把腦筋裡想的話說了出來:“德國人那邊也有女兵,被你們俘虜後,如何措置還不是你們說了算。將來等我們打到柏林去,數不儘的德國美女,還不是任憑你們的措置。”
我不覺得然地說:“這事我們找個時候伶仃聊,您先向大師傳達下級的號令吧。”
目睹得肖洛夫向我服軟,我也不再和他廢話,扭頭對博羅達大尉說:“代理參謀長同道,您是不是接到了司令部的甚麼作戰號令,需求向批示員們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