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有多少人,甚麼樣的設備,目前在甚麼位置?”我還是語氣安穩地問。
“你們有甚麼事情嗎?”我麵無神采地問道。
兩個德國人回到步隊後,軍官高舉著白旗擺佈搖擺起來。不一會兒的工夫,我就瞥見有一長串的卡車從德軍陣地的方向緩緩開了出來。
我放下電話,站起家來,帶著調侃的語氣對屋裡的軍官們說:“同道們,前沿呈現了點特彆環境,有群打著白旗的德國鬼子到我們陣地來了,現在正停在離前沿五十米的處所,等著我們去檢閱呢。我們頓時去看看,他們究竟就想乾甚麼?”
插手集會的人裡,除了帕斯圖霍夫是上尉軍銜以外,其他的連排級軍官,包含我在內都是中尉或者少尉軍銜,如果這時候有個不知情的外人出去的話,必然會把他當作這裡的最高批示官。
不一會兒的工夫,就達到了前沿陣地。我頓時就瞥見有一隊德國兵停在火線不遠處,整齊地排成了四行,每行十小我。中間有人在小聲地說:“站在那邊的德國鬼子真是最好的靶子,不消說神槍手,就是淺顯的兵士對著他們開槍,也能打死他們好幾小我呢。”
他們說的話題,我一點都插不上嘴,以是我非常識相地挑選沉默。我是最高批示官,能做的事情,就是等他們研討出了最後的成果,利用一下我的決定權就行了。
“中尉同道,”中間的上尉拉了拉我的衣袖,小聲地問:“這個事情是否應搶先向下級叨教,獲得他們的答應後再答覆他們。”
“中尉同道,”對方或許是剛纔被上尉嚇壞了,語氣鎮靜地答覆說:“有一支德軍軍隊打著白旗往我們陣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