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簾子一掀,大步地走進了批示所。
我讓跟著來的保鑣兵士留在原地,接著帶著盧金來到了批示所的門外。我站在厚厚的布簾前,深吸一口氣後,大聲地喊道:“陳述!”
那名兵士警戒地高低打量了我一番,然後立正還禮,說道:“您必然是奧夏寧娜團長吧?師長在內裡,您請進吧!”
我嗬嗬地一笑,奉迎地說道:“您好,司令員同道。我剛接到了斯拉文上尉的諜報,向比留科夫師長彙報完後,正想給您打電話呢,冇想到您的電話先打過來了。”我這麼說是有技能的,不是我不向您彙報,而是獲得諜報後,我不能違背端方,要遵循條令規定逐級上報,何況比留科夫和斯拉文之間是父子乾係,於情於理,我都要先把這諜報向他彙報。
幸虧崔可夫也冇有計算這些,而是體貼腸問:“奧夏寧娜,說說吧,環境如何樣,仇敵的輜重營地拿下來了嗎?我軍的傷亡環境如何?”
走出冇多遠,就瞥見三連、四連的兵士正一人扛著一個彈藥箱,沿著交通壕向我們走來。看到搬運彈藥的步隊過來,我們趕緊變成一起縱隊,貼著壕壁為他們讓路。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等有新的動靜時。再打電話告訴我。”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冇有傷亡?!奧夏寧娜同道,這一點不會搞錯吧?要曉得營地裡另有一百多仇敵呢,就算我們的兵士再能打,小小的傷亡老是免不了的吧?”對於斯拉文上尉他們順利攻占仇敵的營地,崔可夫冇有涓滴的思疑,恰好卻對冇有傷亡這件事感情應難以置信,莫非我軍去攻擊仇敵,就必須支出慘痛的代價,這才普通嗎?
他傳達完號令,放下電話,走到我的身邊,剛想說話,電話鈴又響了。我們低頭一看,本來是盧金才掛斷的那部電話機。盧金微微皺了皺眉頭,嘀咕一句:“不是纔給你們下達了號令嗎?如何又打電話過來?”說完,他拿起電話,有點冇好氣地問道:“我是盧金大尉,你是那裡?”
盧金用力地點點頭,說:“是的。團長同道,我們該如何辦?”
我放下電話,瞥見盧金還握著話筒在打電話,估計正在向上麵的幾個連隊下達號令。便走到他的身邊,低聲地問:“大尉同道。號令都傳達下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