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數要受到處罰；而賣力的批示員，不但要罷免，我還會讓你們從那裡來，就回那裡去。聽明白了嗎？”二十四名批示員再度整齊地答覆：“明白！”我走到上尉的麵前，望著他說：“上尉，你有信心帶領你的連隊，第一個打擊住民點，在仇敵的防備陣地上扯開一個口兒，為後繼軍隊翻開通道嗎？”上尉聽完，微一沉吟，彷彿在衡量我壓在他肩上的膽量有多重，過了半晌，他挺直身材，向我行了一個持重的軍禮，慎重其事地說：“既然師長同道這麼信賴我，我就一句話，哪怕把八連全打光了，我也會把仇敵的防地扯開，為後繼軍隊翻開打擊的通道。”他說的固然不是甚麼豪言壯語，但語氣中卻有背水一戰的果斷勇氣。我對勁地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道：“說得很好，上尉同道，先出列吧。”謝傑裡科夫擺佈張望了一下，主意向我叨教道：“師長同道，關於接下來的練習，您另有甚麼唆使嗎？”“參戰的指戰員，都必須停止實彈射擊和手榴彈實彈投擲，每名指戰員起碼要投五枚手榴彈，槍彈要打二十，讓大師好好地感受一下疆場的氛圍。記著，要奉告兵士們，射擊投彈時要想著劈麵就是仇敵，你不射擊不投彈的話，仇敵的槍彈和手榴彈就會飛過來把我們毀滅。”想到這裡，我俄然想起在柳班地區，阿誰妖怪教官所搞的妖怪練習，便彌補一句：“實彈射擊能夠這麼搞，一組兵士躲在沙袋前麵，而彆的一組兵士向沙袋上方射擊，讓兵士們順次感受一下槍彈重新頂飛過的滋味。”謝傑裡科夫趕緊承諾說：“是，師長同道，我這就去安排。”我對勁地看了看謝傑裡科夫，直接號令他賣力接下來的練習，隨後宣佈閉幕，回身往批示部走去。剛走出冇多遠，四團長蓋達爾就從前麵追了上來，他將幾張摺疊好的輿圖遞給我，同時還說道：“師長同道，您現在有空嗎？米海耶夫同道對如何打擊住民點，有一些新的觀點，您看是否把他叫過來研討一下？”我翻開輿圖，隻見上麵所繪製的圖形，和明天見到的那張草圖已完整分歧，看來米海耶夫很細心地把全部輿圖重新畫了一遍，圖右邊的空缺處，還密密麻麻寫滿了我要求他供應的各種數據。我看了幾眼後，對勁地合上了輿圖，問蓋達爾：“大尉同道，米海耶夫同道在甚麼處所？”“本來他和我一起過來的，但因為您調集我們發言，以是我讓他先到批示部去了。”“那還磨蹭甚麼，走吧！”來到批示部，見米海耶夫還在門口站著，我忍不住獵奇地問道：“米海耶夫同道，你如何不進批示部等我們啊？”米海耶夫跑過來敬個禮，哭喪著臉說：“陳述師長同道，是門口的尖兵，說您不在，以是不準我出來。”我本來覺得門口執勤的，還是昨晚那兩個講原則的尖兵，冇想到往門口一望，現站在那邊的，本來是薇拉和彆的一名男兵士。我帶著蓋達爾、米海耶夫走到門口時，薇拉和男尖兵向我行了個禮。我行禮後，和顏悅色地問薇拉：“薇拉，這位工程師是來找我的，你為甚麼不讓他進批示部啊？”“陳述師長同道，”因為是在大眾場合，以是薇拉冇有叫我的奶名，而是稱呼我的軍銜，“您不在批示部的時候，為了安然起見，我不能隨便聽任何陌生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