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拉米斯一左一右扶著羅科索夫斯基,製止他再次跌倒。他把雙手搭在我倆的肩膀上,扭頭朝前麵看了看,然後說:“參謀長他們也到了,我們去師批示部吧。”我承諾了一聲,扶著他謹慎翼翼地往前走。
又向前開了一段間隔,車速開端放慢。坐在前排的拉米斯轉頭低聲地對我說:“師長同道,我們已經進入我師防區了。路上的彈坑比較多,以是才放慢了車速。”
“克林失守了!”在顛簸的吉普車上,本來一向沉默著的羅科索夫斯基,俄然莫名其妙地冒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既然他不消人攙扶,我也就用不著老坐著不動了,趕緊起家從車裡鑽了出去。固然羅科索夫斯基說他本身能走,但下車後,我還是站在車門邊,看是否有能幫到他的處所。我向拉米斯招手,讓他過來幫手時,瞥見他是一臉的不歡暢,彷彿感覺我此舉有些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