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頓時石破天驚,彆說外務部的人,就連我身邊的彆濟科夫也勃然大怒,他刷地一下拔出了手槍,朝前走去。
“甚麼?”他吃驚地張大了嘴巴,一副不成思議的神采:“彆的一個時空?”
“你頓時帶幾小我到列車那邊去,問問另有誰是兵工廠或者機器廠的工人和技術員。有的話,全數帶到我這裡來。”
回到大廳,看到內裡空蕩蕩的,除了幾名外務部執勤的兵士和躺在地上的那具屍身,其彆人都不知到那裡去了。我拉住一名顛末身邊的兵士,問道:“大廳裡的人呢?”
統統彷彿停止得很順利,不到五分鐘的時候,大廳的搭客就隻剩下七八十人。我看分散事情停止得有條不紊,也就放下心來,轉頭看向彆濟科夫,剛想問問他我們甚麼時候能夠分開,突生變故。
“剛纔外務部的多爾尼科夫少尉,想把這些人當作德國間諜全數槍斃掉。您曉得,固然我的軍銜比他高,但他是外務部的,我無權禁止他做決定,以是隻好臨時把您搬出來。”我在腦海中把說話構造了一下,才接著往下說:“我發明在搭客裡,竟然有後代兵工廠的初級工程師,他把握著很多我們這個期間人所不曉得的技術。一旦能獲得這些技術的話,我們軍隊的技術設備將獲得質的奔騰。……”
“我明白您的意義,”他還是有點躊躇地說:“但是,我之前曾和有關部分簽訂過保密和談,此中有一項,就是在冇有獲得受權答應的環境下,不得私行向第三方供應技術。如果要向政斧當局供應技術的話,我起首要向下級部分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