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大呼一聲,幾近暈了疇昔。左手已經不能轉動,流出的鮮血染紅了肩膀。我趕緊拋棄右手上冇有槍彈的衝鋒槍,死死地抓住步槍的槍管,禁止對方往外拔槍。因為我清楚地曉得,如果他把槍拔出去,再刺我幾刀的話,我就死定了。
“砰!”就在我快支撐不住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一聲清脆的槍聲,一道亮線快速從兵士的左邊太陽穴鑽進,從右邊太陽穴拖著血沫子斜行鑽出。兵士的臉部猙獰的神采頓時凝固了,身子停了幾秒鐘,纔在我驚詫地諦視下,漸漸向後倒去。
麵對居高臨下站著的德國兵,我毫不躊躇地扣動了扳機,兩名還冇反應過來的兵士,立即被槍彈打得血霧飛濺。此中一個兵士搖擺著身材,槍口向天空噴出了幾顆槍彈後,又在原地轉了一個圈,一頭栽倒在我的麵前。
“烏拉!”看到我軍重型坦克的出色演出,陣地上頓時響起了一片喝彩聲。相反,那些剛爬起來的德國兵又嚇得重新趴到了地上。
德軍的坦克撤退了,趴在地上的步兵也爬起來,平端動手中的兵器慌鎮靜張地向後退去。剛纔的那一幕,估計已經把他們嚇壞了,一輛坦克連中幾發炮彈都能毫髮未損,現在竟然一下湧了這麼多打不壞的坦克出來,這仗還如何打?以是他們隻能挑選撤退。
又一個端著步槍的兵士呈現在我麵前,我再扣扳機卻發明釦了一個空,這纔想起本來本身用的不是本身的那支**沙衝鋒槍,而是淺顯的ppd-40衝鋒槍。這類槍的彈夾裡隻要25發槍彈,年青兵士打死師參謀長的時候耗損了幾發,剩下的槍彈也被我剛纔一氣打光了。
獵奇之餘,我也扭頭朝身後望去。叢林傳出一種金屬物體所收回的降落的隆隆響聲,幾秒鐘後,一支粗大的炮筒子從樹林的間隙裡冒了出來,再過了兩三秒鐘,一輛完整的坦克就呈現在了大師的麵前。
馬隊超越坦克行列,向前突擊時不成製止地踏進了屍身堆。聽到馬蹄踏在血漿、爛肉裡,所收回有些奇特的聲音,我的心都在滴血,將帥無能害死全軍啊!剛纔那一千多名馬隊兵士死得真是不值。
我軍的坦克開到陣亡的馬隊兵士們的屍體前停了下來,他們不忍心去碾壓這些捐軀同道的屍體,向前突擊的任務交給了隨即跟上的馬隊,而他們賣力用坦克炮和機槍供應需求的火力援助。
剛打完彈夾裡的槍彈,我就聽到了炮聲和炮彈尖厲的吼怒聲,內心不由暗罵:這些德國人的確瘋了,兩軍正在混戰也敢開炮,莫非不怕誤傷他們本身人嗎?
麵對馬隊的衝鋒,德軍也冒死停止阻擊。爆炸聲中火光四起,一團團泥土裹挾著白雪噴向天空,濃煙中不竭有被彈片或槍彈擊中的馬隊連人帶馬跌倒在地。但是衝鋒的大水冇有涓滴停歇,即便有吃驚的戰馬偏離了衝鋒方向,頓時的兵士也極力將它當即調劑到精確的方向上來。衝進步兵行列的馬隊們,馬刀高低翻飛,一個又一個的德軍兵士被砍到在地。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彷彿冇有我設想的糟糕,在烈火和爆炸聲中,德軍的坦克一邊開炮一邊保護著步兵漸漸地向後撤退。而我軍以那輛重型坦克成先導,緊隨厥後的二十來輛坦克排成戰役隊形,凶悍地向敵軍的坦克壓疇昔。
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產生了。煙霧散去,剛纔被射中的重型坦克仍然在向前開動著。德軍坦克再度開炮,此次的射擊精度要比剛纔高很多,起碼有三發以上的炮彈射中了目標,重型坦克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