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石瞻和王世成,李昌正帶領雄師到達鄴城四周,遠遠的已經看到鄴城的城樓。
“定是陛下出來驅逐我們了,跟我走。”石瞻說著,騎馬飛奔而去,李昌和王世成緊隨厥後。
“瞻兒,此次與鮮卑比武,你能夠以五萬人馬全殲六萬獨孤南信的雄師,自損不過一萬人馬不到,實屬驚天一戰,朕也非常奇特,要說這獨孤南信也絕非蠢材,來,跟朕說說,這一仗你是如何打的?”
石瞻進城後,石虎號令百官們先行歸去,於申時三刻到宮裡一起給石瞻慶功。石虎和他的兒子們則回了宮裡,當然,石瞻父子也一起回宮了。
“五皇兄此次以五萬人馬全殲獨孤南信的六萬鮮卑雄師,自損不過十之一二,實在匪夷所思。”靈王石岩俄然說道。
世人放眼望去,過了半晌,視野裡公然呈現了大隊人馬,離城門口不過兩三裡路。
石勇說著,正籌辦下去安排人,城樓上的瞭望台上傳來了聲音:“看到他們了,是石瞻將軍的帥旗!”
石虎直起家,捋著鬍子,哈哈大笑,然後說道:“李昌和王世成,加封為擺佈衛戍將軍,可入朝堂議事,各賜金兩千,食一千戶,其他將士按照此軍功績另行封賞,陣亡將士其家眷可免三年稅賦。”
石閔起家後,看著石瞻傻笑,石瞻拍拍他的肩膀,然後對石虎說道:“感激陛下這半年多對犬子的照顧。”
百官們本來熙熙攘攘的站在城門口,忽聞聖駕,趕緊列隊站好,膜拜施禮,齊聲喊道:“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
石瞻淡淡一笑,看著石遵,說道:“九弟過獎了,此次能夠得勝,全賴將士們的搏命殺敵,我還談不上甚麼良將,隻是有顆為陛下儘忠的心罷了。”
內侍邊聽邊冷靜點頭,然後就退下了。石虎拂了拂袖袖,然後對諸子們說道:“這早晨的是慶功宴,與百官們一起,這白日的嘛,是我們的家宴。你們都放開吃喝。”
“傳令下去,雄師在城外駐紮,冇有我的號令不得分開營地,更不能進城,違令者斬。李昌,王世成二人隨我進城。”
石虎言畢,轉過身,說道:“石瞻聽封。”
“七哥,固然自古以來,斬敵一千自損八百是兵家常有之事,不過五哥乃是我趙國第一良將,豈能用普通的思惟來衡量五哥?”石遵接過話。
“起來吧。”石虎笑嗬嗬的拉石瞻起來,然後回身對石閔喊道:“閔兒,過來。”
其他人見石遵如此,也紛繁端起酒杯,向石瞻敬酒。石瞻規矩性的一口飲儘杯中酒,然後說道:“感謝兄弟們的美意。”
“在!”石瞻雙膝跪地,蒲伏於石虎腳下。
“服從。”
石瞻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冇有與石遵持續對視,轉過甚看著石虎。石虎正叮嚀內侍一些事情,也冇看到二人的對視。
“都起來吧。”石虎揮了揮手,表示平身,然後坐了下來,問道:“如何樣?人都到齊了嗎?”
“是,父皇。”諸子們一口同聲的答覆。
“派人去看看,石瞻到哪了?”石虎叮嚀說。
文武百官跟在石虎身後,走出了城門,往城外走去。
石虎說著,便站在原地愣住了腳步。石瞻等人騎馬至世人百步以外,便勒馬愣住,石瞻上馬後清算了一下戎裝,將馬韁繩交給李昌,然後徒步走到石虎麵前,行膜拜禮,李昌和王世成也一樣:“臣奉旨征討鮮卑,幸不辱命,今雄師班師,臣率擺佈前鋒李昌、王世成前來向陛下覆命,此戰戰果悉數記錄於此,請陛下過目。”石瞻說著,遞上一份奏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