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九幽驀地上前一步,大手一下擒住了於式微的下巴,“那本王就殺了你,這普天之下,本王就不信找不到解藥。”
於式微手中的銀針已經悄悄抵上了上官九幽的死穴,“我冇有甚麼自傲,隻是感覺王爺的命應當比臣女的命值錢吧。”
上官九幽的臉上呈現一抹驚奇,她竟然看破了他,“說吧,你想用解藥從本王這裡互換甚麼?”
這類毒無色有趣,中毒不會死,但心會絞痛難忍,且這類毒非常難明,普天下就隻要她本身有解藥,那天宮宴上若不是他多次難堪於她,她又如何會送他這點小禮品?
黑衣人早就發覺於式微的企圖,悄悄一閃,就躲過了於式微的銀針。然後倏然給了於式微一掌,一下將冇有半點武功的於式微震得朝身後的上官九幽倒了疇昔。
上官九幽見於式微如此自傲,那張粉黛未施的小臉又是那麼的沉著平靜,越是看貳心底就越是冒火,手上的力道也不由收緊,“於式微,你那兒來的自傲本王不會殺你?”
“臣女冇有。”於式微一把推開了他,就往外走。
“你……”上官九幽又是一陣氣結,漂亮的臉更是淩厲可駭,她這是一早就算計好了吧,給他下毒一來抨擊他,二來算計他的東西。
上官九幽這才發覺到抵著他的銀針,瞬時眼底暴風巨浪,一張本就冷冽的臉更加如萬年寒冰,欲凍住統統,“於式微,你敢。”
於式微見他終究讓步,這才收起銀針,淡淡道:“我要雲香樓。”
先讓人抓了她,然後又扔到這裡讓她發了燒,還想要她交出解藥?做夢!
那雲香樓是他建立多年的諜報據點,也是都城最大最豪華的北裡院,達官權貴,哪個到了這裡不是千百兩銀子的花,不但能為他進賬如流水,更能為他把握朝中每小我的私密要事,是他最首要的一張王牌。
挽好髮髻後,於式微轉過身來,伸出了手,涓滴不在乎上官九幽一雙要吃人的眼睛,安靜道:“雲香樓的地契和那些女人們的賣身契。”
再看於式微那波瀾不驚的神情,他真有種想將她抓起來吊打一頓的打動,那句話如何說來著?‘我在這心中滴血,而你卻在那雲淡風輕!’說的就是現在吧。
於式微雲淡風輕的笑了笑,“王爺既然都要殺了我了,我有甚麼不敢的,拉上一個陪葬的,也算是不白死。”
於式微清算著散落的頭髮,底子都冇看上官九幽活力的臉,隻不痛不癢的回了一句,“王爺的命應當值好幾個雲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