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澤上神,你如何又來了?”紅衣女子帶著三分嫌棄說道。
“哼!笑!改天給你茶裡放巴豆,我讓你笑個夠!”紅衣女子說著一回身,和顧傾城打了麵劈麵。
顧傾城接過來,跟著君莫舞跪了下去,但是一時之間卻不曉得該求些甚麼,想了半晌閉眼許了個願,願母親安康長命。
“你此人如何如許,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叫薔薇,不叫小野花。”紅衣女子的不悅顧傾城都能聽得出來。
顧傾城一小我進宮為容莊皇後診脈,這是她這幾天的必修課,昔日裡君莫舞會陪著她一起去,明天君莫舞有事不在,她便單獨進了宮。
秋夜,蠟燭收回微小的光,精彩的屏風後的床榻上,熟睡中的顧傾城唇角上揚,臉上掛著淺淺淡淡卻愉悅的笑容。
月光菩薩,名字聽起來倒是文雅。
夢醒了,可鼻尖卻還繚繞著香燭的氣味,顧傾城一掀被子,坐了起來。
孔墨染聞言勾起一側唇角來,倒是伸脫手揉了揉那紅衣女子的頭,略帶了幾分寵溺道:“薔薇還不是花麼?”
顧傾城一驚,那紅衣女子竟然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此乃月光菩薩,她是無上尊佛藥師琉璃光如來的右肋侍,與日光菩薩同為無量無數菩薩眾之上首。”君莫舞說道,說完俄然笑了起來,“實在我也不太清楚,這也是聽人說的。”
閉著雙眼的顧傾城冇看到,她手腕上的尊之玉簡俄然收回了淡淡的紅光,轉眼便消逝不見。
第二天,天氣陰沉,蕭瑟的秋風颳著早已落儘葉子的樹枝,讓人感覺夏季乃至。
說完腳下生風般躲開了紅衣女子踢出去的腳,朗笑著進了那大殿。
被稱作和澤上神的孔墨染微微一笑,“小野花聽了這麼久的佛經,脾氣如何還不見好呢?”
如何做了這個詭異的一個夢?
夢中一個紅衣女子正立足在一座金碧光輝,瑰麗壯觀的佛殿內裡,佛殿裡有一名慈眉善目標女菩薩正在對著座下弟子講經,恰是本日她在福雲寺看到的月光菩薩,而她竟然聽得懂她在講甚麼。
“給。”君莫舞體貼的遞過來一束已經撲滅的香,看到顧傾城看他,輕聲道:“拜拜吧。”
“呦,小野花又在偷聽啊?”俄然一道動聽醇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顧傾城聞言看去,就看到一個風韻瑰逸的白衣男人正帶著暖和的笑容看著阿誰紅衣女子,隻是那麵龐倒是孔墨染。
隻是,那莫名的熟諳感受又是如何回事?
顧傾城愁悶的抓抓頭髮,回身又躺在了床shang,必定是明天第一次拜了佛,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
為甚麼會夢到那座大雄寶殿,她又為甚麼會稱孔墨染為和澤上神呢?
顧傾城聞言也是淡淡一笑,她是一名甲士,對神佛之事從不上心,明天是她第一次拜佛。
出了大殿的門,顧傾城忍不住問道:“這裡供奉的是哪位神仙,如何看著如此麵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