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設好了顧夫人,顧傾城心煩意亂的上了屋頂,朝著四方張望,但願能看到冷薄情的身影。
“這塊牌子歸我了,我去看看我娘,至於薄情,我們再等等。”顧傾城說完進屋擦了臉上的血跡,推開顧夫人房間的門,卻看到顧夫人正盤腿坐在chuang上,雙目輕闔,不緊不慢的掐著佛珠,嘴裡還唸唸有詞。
“感慨這個乾嗎?”孔墨絕提著一個軟塌塌的黑衣人從房頂跳了下來。
“娘,是不是嚇著你了?”顧傾城坐到顧夫人身邊,有些忐忑的問道。
孔墨絕神采一僵,低頭道:“我們上了屋頂發明一個黑衣往東而去,我和薄情便一起追,追了不久,半道上又殺出來一小我跟那小我彙合後又分開朝兩端跑了,我還冇說話,薄情便已經衝著一人追了去,還讓我去追另一小我,我當時也冇多想,便和他分開了。”
“薄情呢?”顧傾城轉頭便發明孔墨絕是一小我返來的。
“嗯,女兒曉得了。”顧傾城冇想到顧夫人會這麼說,她還覺得顧夫人會指責本身,畢竟顧夫人信佛,最忌諱的就是殺生。
顧傾城這才記起,是剛纔阿誰黑衣人的血濺到了本身臉上,難怪那些捕快嚇成那樣。本身穿的紅衣服,又滿臉鮮血,不驚駭纔怪。
就在天氣微亮,顧傾城的耐煩快用儘的時候,孔墨絕扛著冷薄情返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綠衫女子,隻是當顧傾城看清楚那女子的麵龐時,兩小我同時驚叫起來。
孔墨絕指指房頂,“在上麵。”
孔墨絕“嗯”了一聲,飛身上房之前,掏了塊令牌扔到了那群捕快的身前,“看清楚了從速滾!”
顧傾城心頭一顫,冷薄情的武功比起剛纔那兩小我,估計還差一點,該不會出甚麼事吧?
“你重傷的那小我呢?”顧傾城焦急問道。
孔墨絕又出去找冷薄情了,但願不要出事纔好。
顧傾城盯著那塊牌子翻來覆去看了兩遍,歎口氣,“有權就是好啊!”
顧傾城白他一眼,“從速提下來,我另有事要問他呢。”
牛小梅煞白著臉縮在顧夫人一旁,申請惶恐,顧傾城曉得是剛纔那淒厲的叫聲嚇著她了,內心頓時有些慚愧。
眼尖的一個捕快撿起令牌一看,手一顫,然後從速用袖子將令牌擦了兩遍,連爬帶滾到了顧傾城跟前,將令牌舉過甚頂捧到了顧傾城麵前。
“我追的那小我跑了一會便返身殺了返來,我和他比武時重傷了他,至於薄情,我找了半天也冇找到。”孔墨絕焦心又慚愧。
顧傾城心頭一熱,當即抱住了顧夫人,顧夫人伸手撫著顧傾城的髮絲道:“娘曉得你現在本領大了,但是你必然要服膺,絕對不能濫殺無辜,至於那些惡人,你本身看著措置吧。”
顧傾城剛一拿起令牌,那些捕快便消逝在了院子裡。
顧夫人緩緩展開眼睛,慈愛的看了一眼顧傾城,“隻要你冇事,娘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