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南歆梨拉了拉寧霄的袖子,語氣淡然地說:“少俠隻是舉手之勞,我們此行有事,恕不留步。”
寧霄目光微微一暖,點了點頭:“既如此,我們就極力而為吧。”
寧霄見狀,敏捷拉出劍,一道劍氣飛出,精確地擊中了逃犯的腿部,使其倒地不起。
南歆梨並未再說甚麼,但眼中的擔憂是袒護不住的。寧霄心知肚明,笑笑抱住南歆梨的肩膀:“師父,放心,我曉得分寸。”
兩人對視了好一會兒,南歆梨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你這個奸刁的傢夥,好吧,師父陪你。”
寧霄有些難堪,正欲開口,南歆梨卻已先一步迴應:“財帛之事,且放一邊。我們情願脫手幫忙。”
次日一早,天空鳥鳴聲此起彼伏,陽光透過劍宗山莊的陳腐屋簷,灑落在寧霄的臉上。他手握劍柄,微微的等候在眼眸中,靜候南歆梨的呈現。但是,等了很久,山莊裡除了飄來的桂花香和輕風吹拂聲,卻無南歆梨的蹤跡。
益州城的城門緊閉,好像一個周到的巨型籠子,將統統的生靈困於此中。明顯太陽升得那麼高,但是門上的木頭還覆蓋著一層暗影,彷彿映照出城中百姓的擔憂與不安。
兩人再次踏上路程,北方的風景與南邊大異其趣,但他們心中有的,隻要那天品武功秘笈的奧妙。
衙役上前,感激地對寧霄說:“少俠真是技藝高強,多謝幫手。”
寧霄攤了攤手:“看不過眼,何況也冇擔擱多少時候。”
寧霄笑了笑,對南歆梨說:“師父,你從小就在山上修行,莫非不想體驗一下內裡的天下嗎?放輕鬆點,人生長久,多些炊火氣也何嘗不成。”
南歆梨悄悄皺了皺眉,對寧霄說:“這些事與我們無關,為何要插手?”
寧霄收回劍,剛籌辦走人,俄然感覺有幾道目光盯在本身身上。轉頭,看到捕頭李延目光鋒利地盯著本身,與其他衙役有些分歧,這李延一臉的沉穩與安閒。
寧霄心中一驚,感受事情非同小可。南歆梨也緊了緊眉頭,問:“產生了甚麼事?”
寧霄心中一暖,曉得南歆梨是在這裡等本身,但他並未直言。因為他曉得南歆梨的脾氣,她需求麵子,以是不會直接去找他,而是挑選在如許的處所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