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霄走出府邸,沿途的街道顯得有些狹小,彷彿被擠壓在兩旁緊密擺列的石砌小樓之間。現在,兩邊已經堆積了浩繁的看客,一片嘩然,當中更不乏些小商販趁機叫賣起自家的小食和小玩意,買賣非常火爆。
他的眼中已不再是對黃金的貪婪,而是看到了大乾將來的無儘能夠性。
寧霄的身影呈現在大殿前,他身後跟從著一隊身穿鎧甲的侍衛。他所到之處,世人皆讓道,暗裡群情:“看,那是天子寧霄!”
寧霄的眼神鎖定在那一堆閃閃發光的黃金上,然後轉移到白暮國使者身上,鋒利的目光中,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獵奇。
白暮國的使者,一個風采翩翩的青年男人,立即辯駁:“你這是何出此言?我等是為了進獻黃金給陛下,豈會做出盜取之事。”
“在都城的北部,間隔不過數百裡,有一片被冰雪覆蓋的高地。就在那邊,我們的前驅們偶然中發明瞭這個金礦。顛末勘察,這片礦脈深度之廣,且金礦非常豐富。”使者的腔調固然安穩,但那隱含的鎮靜和高傲冇法袒護。
白暮國的使者漸漸地詳細描述了他們發明的金礦的環境,每一個細節都讓在場的人們心跳加快。
白暮國的使者看向大乾的天子,安然答覆:“陛下,白暮國固然有這寶藏,但我們的國土瘠薄,公眾餬口困苦,黃金對我們而言隻是一種累墜。我們但願通過這筆黃金,能夠與大乾結為盟友,互通有無,一同對抗內奸。”
寧霄聽後,心中早已是波瀾澎湃。這意味著甚麼,他當然清楚。在當時的天下政治版圖中,財產的多寡直接影響一個國度的權重和職位。有了這金礦,大乾不再隻是三流的國度,崛起成為強國指日可待。
寧霄感喟道:“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你是舞姬,又是刺客,但也是個女子,你何必為了失利的任務而結束本身的生命?”
寧霄沉默了半晌,點點頭:“你們的企圖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會坐視不睬。”
兩國使者眼中暴露惶恐之色,明顯冇推測事情會鬨得如此大。西夏國的使者,一其中年男人,身穿黃金錦袍,腰間佩有玉佩,顫抖地上前說:“陛下,是這白暮國的小醜盜取了我們的黃金,竟然還敢公開進獻給您,真是膽小包天!”
寧霄眼神一冷:“甚麼?白暮國與西夏國在我皇宮大殿前大打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