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霄低吼道:“現在不是多說話的時候,如果我不能保你安然,我如何對得起王家?”
王秀寧昂首,隻見四周八方,無數的影子從各個方向跳出,而那鋒利的聲音恰是從季剛的寢室中傳出。明月下,季剛身穿月紅色的長袍,神采傲然地從屋內走出,眼中帶著一抹戲謔。
東寇使者不為所動,傲岸地說:“大乾如果敢與我們開戰,我東寇國稀有百萬雄師,隨時能夠躍馬江山。”
俄然,一聲鋒利的鷹叫在夜空中響起,隨之一道身影快速墜下,與追兵狠惡交兵。這位俄然呈現的救兵,技藝不凡,招式中流露著與王秀寧同一流派的氣勢。而當他扯下臉上的麵紗,王秀寧的心一震,隻因那熟諳的眼神——寧霄。
寧霄悄悄握住她的手,暖和地說:“秀寧,你是我國的公主,為父親報仇之情,我瞭解。而丞相的事,我定會措置。”
季剛嘲笑:“複仇?你感覺你有阿誰資格嗎?你覺得我會像你父親那樣等閒地死在你手裡嗎?”
使者神采一變,卻仍強撐著膽量:“皇上,我東寇國並不想與大乾為敵,隻是但願你們曉得端方。”
兩人的對話被一個短促的腳步聲突破。一個內侍吃緊走來,遞上一張帛簡,神采如土:“啟稟皇上,東寇在鴻溝搏鬥了一個小村落,百姓血流成河。”
王秀寧氣得渾身顫抖,她曉得這是東寇的倒打一耙。而寧霄也深深吸了口氣,儘量保持沉著:“哦?你們搏鬥無辜百姓,竟然另有理了?”
王秀寧心中有些暖流流過,悄悄地看著他,深深地歎了口氣。
寧霄眼中閃過一絲肝火:“你們這是在逼我開戰?”
乾城的宮殿內,一股清雅的香氣隨風飄散,而寧霄坐在一方木桌前,為王秀寧擦拭傷口、塗抹藥膏。王秀寧咬緊唇,傷勢並非太重,但疼痛與慚愧都令她心如刀割。
夜色中,王秀寧悄悄踏入了丞相府的屋簷。
“都處理了?”王秀寧不敢置信。
“快走,我來斷後!”寧霄冷聲喝道,眼中帶著果斷。
王秀寧麵色一緊,心中冷靜預算著四周的權勢,起碼有七八名武林妙手,各個都是非同小可。她曉得,此次前來,能夠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對不起,是我打動,令你被捲入此事。”王秀寧眼底顛簸,輕聲道。
王秀寧冷冷地說:“你們的雄師,也曾敗於我大乾的鐵騎。”
東寇使者輕視地笑:“你們的百姓起首挑釁,我們隻是合法反擊。遵循國際法例,大乾應給我們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