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味了李開方的解釋後,部下們恍然大悟。
兩位大人的部下蒙圈了,不解地看著二人。一名親信謹慎翼翼地問,“大人,您們為何這麼歡暢?這些贓官逃了,豈不是好事?”
趙安北笑了笑,“不但如此,此次還能給皇上一個交代,淨化了兩淮,也算為民除害。”
“平身。”寧霄淺笑著,讓兩人站起來。
兩人望瞭望夜空中的明月,彷彿看到了大乾將來的光亮。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趙安北和李開方的親信不竭地彙集著證據,同時也時候重視著王成的行動。他們曉得,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兩淮巡撫,實則把握著全部局勢的主動權。
寧霄看了看老臣,微微點頭,“此次贓官已被拿下,接下來,我已籌辦調派新的官員去兩淮上任,以包管那邊的穩定。”
而在遠處的大乾皇宮裡,寧霄也在密切存眷著兩淮的環境。他曉得,這統統都關乎大乾的將來,而作為一個天子,他必須確保統統都在本身的掌控以內。
次日一早,趙安北和李開方接到了部下的陳述,稱兩淮的一些官員半夜逃了。
趙安北點了點頭,“冇錯,我們不能再遲延了。”
“陛下,實在是因為大乾有白慕和西夏兩國互助,我們一時難以對於…”一名老臣顫抖著說。
李開方看了看信,內心不由感到了壓力,“看來皇上已經曉得了環境,我們必須儘快行動。”
“哈哈,這倒好!”李開方聽後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大乾皇宮內,寧霄正在聽取來自兩淮的最新動靜。聽到逃脫的贓官已被勝利緝捕,他微微一笑,“李開方,趙安北,你們冇有讓我絕望。”
“趙兄,我真不甘心就如許回京,那些兩淮的毒瘤未除,我誓不回京!”李開方將酒杯重重地放下,語氣帶著斷交。
隨後,這件事在朝堂上掀起了軒然大波。寧霄本已禦駕親征,可朝中竟然有人敢作奸不法,這讓朝臣們都感到非常震驚和氣憤。
趙安北也笑了,“公然,懼罪叛逃,這恰是我們要的。”
“請。”寧霄揮手,表示侍衛引兩人出去。
朝會結束後,李開方和趙安北特地留下,向寧霄深深一拜。
聽完以後,寧霄龍心大悅,“很好,你們此次辦事才氣超卓,恰是我大乾需求的官員。來人,給李大人和趙大人籌辦豐富的犒賞。”
信使很快就解纜了,他們穿越了高山和大河,終究達到了兩淮。當信使把信交給了李開方和趙安北後,兩人立決計識到了局勢的嚴峻性。
在大慶皇宮的金碧光輝當中,新帝高坐在龍椅上,神采陰沉如水。殿內的大臣們都噤若寒蟬,唯恐觸怒了已經火冒三丈的天子。
“冇想到您們跑得倒是挺快,但徹夜,你們無處可逃。”李開方陰沉地說。
“是,陛下。”眾臣應道。
“本座真是太看重你們了,一個戔戔三品的大乾帝國,你們竟然久攻不下,還敗了!敗了!”新帝氣憤地砸動手中的禦筆,墨跡四濺。
李開方和趙安北步入殿內,看到寧霄後,兩人同時行了大禮:“臣李開方、趙安北拜見陛下。”
部下將他們緝捕起來,銬好了帶回,李開方和趙安北也終究鬆了一口氣。
“多謝陛下。”兩人同時拜謝。
李開方點頭,“傻子,就怕他們不逃!現在逃了,不恰是給了我們一個肅除之的名正言順的來由嗎?”
“陛下,如許的贓官是我大乾的毒瘤,必須嚴懲!”一個老臣衝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