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還要為王德林討情,恐怕天子將不會再信賴他了。
一名頭髮斑白的官員慷慨激昂的道。
“彆說他在任十年了,就算是在任一百年,靠俸祿也不成能存下八十萬兩白銀啊。”
“你!”
這名頭髮斑白的官員指著王德林道。
王德林氣得七竅生煙,狠狠地瞪了眼那名官員。
李正濤所犯之罪,竟然有十幾起。
“八十萬兩?他一個知府一年的俸祿也不過千餘兩,他家中竟然有這麼多白銀?”
“罪不成赦!實在是罪不成赦啊!這類人不抓起來,淩遲正法,都是天理難容!”
“陛下,這件事跟我們冇乾係,都是王德林王尚書所教唆的,王尚書說趙安北是奸佞小人,亂殺無辜的!他還說天子昏庸無道,任人唯親,亂殺忠良,應當請太後臨朝聽政!”
……
……
……
聞言,世人大驚失容。
李澤衝聞言,如芒被刺,汗流浹背,道:“陛下,老臣胡塗,還望陛下開恩。”
一字一句,存亡刀劍,讓在場的官員都感到駭人聽聞。
但是,如果正法王德林,恐怕太後那邊不好說。
而這兩人剛纔都要求寧霄免除趙安北。
“嗬嗬,你明白就好,你交出丞相之印,告老回籍去吧。”
早在中原大旱之初,秦太後就公佈懿旨,中原地區,免征賦稅了。
“殺!這類人該殺!他如果不殺!能夠布衣憤!”
“說不定他們兩小我早就跟王德林暗通款曲,勾搭在一起了。”
“老臣識人不明,方纔不該為王德林討情!”李澤衝道。
緊接著,這名官員跪在地上,要求恕罪。
“開恩?開甚麼恩?你倒是說說?”寧霄嘲笑道。
李澤衝聞言,如遭五雷轟頂,底子不敢信賴天子竟然奪職了他的丞相之位。
在場的官員們幾近是公開會商了,並且聲音很大。
偶然候,這類昏官比奸臣更令人感到噁心。
“王尚書是太後的嘍囉,誣告朝廷大臣,唾罵君主,理應問斬!”
那名身材肥胖的官員,道:“大人,是我們有眼無珠,聽信了小人的話!我們該死!”
“莫非丞相要包庇奸臣?”一名大臣喝道。
“其二,永安五年秋,本地豪強吳氏侵犯人妻秦某,導致秦某受辱後吊頸他殺,在本地引發龐大的民憤。但是李正濤收受吳氏一萬兩好處費,對吳氏停止包庇。”
“阿誰小書吏不是說了嗎?另有古玩珍寶、房契田單無數,這總代價怕是有一百萬兩了!”
這名大臣是禮部的官員,恰是王德林的部屬,一看環境不對,立馬跳出來反叛。
他早就看李澤衝不爽了。
王德林冇想到環境竟然產生了逆轉,本來太後一黨的人都反叛了。
“其三,永安五年冬,本地產生了一起盜匪擄掠珠寶店的大案,不但搶走代價兩萬兩白銀的珠寶,還殺了伴計五人。李正濤為了儘快破案,竟然用本來無辜的村民張某抵罪,判正法刑!”
“另有吏部的齊大人也為王德林討情!嗬嗬,也不曉得他阿誰吏部尚書是如何當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呈現李正濤這類無君無父的害民之官!”
這時候,寧霄隻要讓他站出來講一句“王德林該誅”表白態度就行了。
實在欺君罔上,罪不容恕!
寧霄決定罷相。
寧霄眼睛微眯,一臉笑容地看向了李澤衝。
“我看吏部尚書底子就是包庇這些贓官貪吏!前次他還站出來反對都察院楊建章大人的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