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朕聽聞你昨夜遇刺,可曾被刺客傷到?”
魏冉點頭道:“回陛下,臣吉人天相,又有文公公互助,並未被刺客所傷。”
是可忍孰不成忍。
“你放心,朕與你父親情同手足,必然會為你做主的,那兩名女刺客臨時不提,目前能確認的是,石國舅雇傭鏢師打你一事是真的。”
但是魏冉並不怕他。
殿內一個山羊鬍子老頭瞥了眼石堅,便陰惻惻一笑。
“臣受人欺辱,請陛下為臣做主,若陛下做不了主,那臣……臣也隻好修書一封送往涼州,尋求父母一個小小的安撫……。”
石堅張了張嘴,氣得嘴一歪:“你,你這是強詞奪理。”
陳堯見到魏冉安然無恙步入大殿,懸著的一顆心也隨之落下。
陳堯麵色微沉:“魏世子放心,朕已命令安插天羅地網,縱觀那兩位刺客技藝高強,也休想分開都城半步,不出多久,朕會將刺客繩之以法,還你一個公道。”
在場諸位那個不知,昨日魏世子與石國舅樹敵?
此言一出,聽得大臣們心驚肉跳。
虎德殿內。
石堅從座椅上起家,笑著對魏冉道:“魏世子言重了,我那孫兒固然不學無術、遊手好閒,但賦性並不壞,行刺你的兩名刺客,絕非是他所雇,這點還請魏世子放心。”
他,這是要抗旨?
見魏冉如此神采,陳堯也有些不滿,但他並不能表示在臉上。
隻要閔王世子不死,那就不是大事。
楊奇魯點頭擁戴道:“確切如此。”
殿內大臣們等的便是這句話。
“卻不想遇人不淑,臣的漂亮寬大滋長了石國舅為禍之心,若遠在涼州的父母得知微臣蒙受這般淩辱,怕是會悲傷得肝腸寸斷。”
陳堯一聽這話,頓時腦袋一突一突的。
可魏冉皺緊眉頭,深知天子是在和稀泥,先不說能不能找到刺客,就算找到了刺客,到當時候也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後不了了之。
有此一問,明擺著是在給石堅挖坑。
當明天子陳堯,國號文德,世人稱之為文帝。
魏冉一語,驚得殿內落針可聞。
就連天子陳堯都麵露不滿之色。
魏冉神情悲忿道:“陛下,臣離家三千餘裡遠赴都城,在城落第目無親,為了能循分守己,不吝自囚府內。”
魏冉滿臉怒意:“好一個你孫子賦性不壞,賦性如果不壞,豈會雇凶殺人?那兩名刺客招招關鍵致本世子於死地,若非文公公剛巧趕到,本日在朝堂上跟你對峙的就是本世子的屍身。”
“石太尉,你在說甚麼風涼話?”
魏冉哈哈一笑:“滿朝文武人儘皆知的事,你美意義跟本世子要證據?”
“但是,讓本世子活力的是,這位石國舅大要上承諾與我冰釋前嫌,背後裡卻雇傭刺客要本世子的命,當真是世道險惡,民氣暴虐,令人髮指。”
魏冉看向山羊鬍老頭,麵露迷惑:“這位大人是?”
“證據?哈哈。”
假世子也能夠真狐假虎威。
朝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藩王入朝可不可膜拜之禮,藩王世子亦是如此。
陳堯笑著解釋道:“魏世子曲解了,他不是文公公,他是武公公,是文公公的孿生胞弟。”
本日是他第二次麵見文帝。
他固然是假世子,但這裡有誰曉得?
陳堯臉上帶著暖和的笑意:“魏世子,朕瞭解你突遭大難幾乎喪命的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