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甚麼意義?不過是想要提示一下葛道長,留給你的時候未幾了。”
曲總還想說些甚麼,卻被對方直接打斷:“曲總,想來您身邊另有高人存在吧?如果能夠的話,費事您將電話交給他如何?當然,您開擴音也是一樣的。”
聽到這話的我,當即認識到,曲總怕是認出了對方。
要曉得,孫老頭早在年前就已經分開,底子就冇有人曉得他去了那裡,哪怕是我也不例外。
“曲總,徹夜可還過得充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陰冷的男聲。
固然佛像為死物,但監禁在佛像內的厲鬼,卻能算是半個活物。
曲總會心,立馬摁下了擴音鍵。
“蘇道長,您這是甚麼意義?”還不等我開口,曲總便再度問道。
能夠較著看到,此時的曲總已經渾身顫粟,已然處於崩潰邊沿。
我冇法通過聲音,判定對方的春秋。
於阿誰刹時,我將徹夜產生的統統詭事,簡樸串連到了一起,終究得出一個結論。
發覺到非常的我,下認識的看向了供桌上的魔佛像。
“哼,哼,哼……”
電話那頭之人聞言,不由砸吧了幾下嘴,喃喃說道:“曲總說的是,她們天然是無辜的,可有些事,卻不是無辜便能夠忽視,您說對嗎?”
“哼,哼,哼……葛道長不必再問了,因為你很清楚,我是底子就不成能奉告你答案的。”
“我們就以曲家為中軸,展開一場保護戰如何?同時,也是道門先人,與骨雕鬼匠的對決,隻要將來,你能拆解我佈下的死局,就算你贏,可倘若你拆解不了的話,那我就隻能向曲總說一聲抱愧了。”
那蘇道人兀自長舒口氣,轉而接著說道:“既然曲總必然要刨根問底的話,那我也跟你透個底吧。”
“想來葛道長已經想通了事情啟事,既如此,你感覺我會驚駭因果報應?驚駭被道門追殺嗎?”
可此時的曲總,卻毫不在乎他的歉意,反倒詰問道:“既如此,那您又為何要幫忙我呢?”
“魔佛現世,乃是我送給曲總,送給葛道長的小謹慎意。”
“與其在這裡胡亂猜想,胡亂摸索,倒不如好好想一想,接下來,本身該如何辦。”
聽到這話的曲總,下認識的看向了我。
聽對方提及爺爺,我一樣冇法淡定,當即詰問道:“你到底是誰?”
“趁便提一句,那魔佛像你們最好持續供奉著,信賴葛道長已經看出此中端倪纔是,但願你不要讓我絕望。”
怎料,曲總在聽到對方的聲音以後,竟是刹時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問道:“是你?”
“公然這統統都是你搞的鬼,身為道門中人的你,做這般傷天害理之事,就不怕因果報應,不怕被道門追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