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6
回程天然又拖到了最後,直到船上隨行的專家們一催再催。半路上看到一列企鵝走得極敬愛,賴著想拍兩張照片,卻被一名帥哥一隻大腳直接踏到了我的鏡頭前,一昂首,看到他一臉果斷的淺笑。好吧。
該如何描述天國灣呢?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巡遊,仍然是藍天白雲,仍然是冰山浮冰,仍然是衝鋒艇劃過出現一道誇姣的弧線,在陽光下,有著粼粼的波光。但是這和登岸不一樣,登岸是和某座島嶼陸地密切打仗,而巡遊倒是離陸地忽遠忽近,卻又能看到更多奇特的冰體,它們極厚,在底層接遠洋水的處所,都同一泛著優美的淡藍,而海麵上那些奇形龐大的浮冰,冇有人會去設想它們像甚麼。它們就是如許,或許已經千萬年了,遲緩地溶解著,同時又不竭地冰凝著,再加上風蝕,也就成績了那些誇姣的冰棱。不竭有海鳥飛掠,那裡顧得上去研討它們的眼睛是不是藍色的?隻是感覺,它們天生就應當在這裡,就應當是這裡的仆人之一,它們是大天然在這一刻贈與我們的最好禮品。
剛出房間門籌辦去晚餐,看到歡迎晚宴上和我一起的喬老爺,他說:“唉呀,那天的照片你真都雅。”他的話勾起了我的興趣,就跟著去了他房間看照片,看到他豪氣地沖印了四張照片,此中一張就是那天我們和船長的合影。想到一張照片要10美圓,我就很吝嗇地用手機翻拍了那張合影,嗯,誇姣的記念。
播送裡傳出七色輿圖的聲音,說早上去天國灣巡遊。仍然是極好的氣候,海麵上的冰川和浮冰如何看都看不敷。啊,天國灣,光是聽到這名字就充足讓人神馳了。七色還說,這四周有阿根廷的科考站,而大量的金圖企鵝就聚居在阿根廷科考站下的基石上,Almirant以及四周的海崖都是藍眼鸕鶿的築巢地。在這幾天的飛行和登岸中,大量的海鳥已經讓我們目炫狼籍,一下子全數認清是不成能的,起碼對我來講。不過藍眼鸕鶿這個名字倒是讓我很神馳。鸕鶿,不就是咱小時候學過的講義裡說的在灕江邊抓魚的那種鳥嗎?
Day5
有人撈起一小塊浮冰,每小我都去握一握,真是徹骨的寒。武俠小說裡的千年寒冰,可不就應當是如許的?閉上眼睛,想要去體驗船長所說的靜美,但是很快就展開了。是的,在天國灣是不成能捨得放棄一分一秒的美景的。有一刻,大師都冇有說話,衝鋒艇也停下來,統統人都沉默著,天下變得極小,彷彿就隻要我們目睹之處。如果如許,我們還會想要歸去嗎?
午餐後就一向呆在房間,拿著獨一的五張明信片,又懇求海飛多給了我幾張,然後就握著筆,想著要給哪些朋友寄,想著到底寫甚麼才最合適。當終究寫好統統的明信片以後,我本身也笑了起來,上麵的內容,竟然無一例外,全數都是“必然要來”。顛末早上夢幻般的登岸,我實在想不起來還應當說甚麼。又想到隻要那麼小的寄達率,便拿著明信片到陽台,以南極的冰川為背景,為統統的明信片拍了照片,很有點“取證”的意義。不管能不能寄到,歸恰是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