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的處所另有那麼多,冇去過的處所另有那麼多。而光陰未幾,不年青的生命,還能夠讓萍蹤踏到哪些處所呢?
早上冇有登岸,隻是巡遊,這是第三次了。
這個島,是此次見到的企鵝最多的,是我喜好的帽帶,彷彿另有阿德利。我不求甚解的觀光精力再次發揚光大,連企鵝的名字也不記,就更加冇去記每次登岸的島嶼的名字了。實在應當記一記的,但是記下來又有甚麼用?首要的是,我來過,而不過我去過詳細的哪些處所。
各種麪包真是好吃。在船麵上就著雪山、大海和藍天,悄悄抽一支菸,那樣的時候,真不肯意看到任何人。
下午登岸提早到7點以後,一向在船麵等,終究忍不住,跑歸去拿了衝鋒衣外套。這是我此行做出的最精確的決定。風大天冷,這是一次登陸後不再需求脫掉外套的登岸。
隨便在相機裡挑好了想要列印的照片,每小我能夠列印兩張,相紙都是解纜前連同設備一起分發的,而我的相紙,能夠是被不明本相的我扔在家裡了。幸虧海飛手裡有,她給了我兩張,嘴裡乾脆著:“未幾了未幾了。”之前不會感覺這些東西有甚麼特彆,但是因為在南極,統統就都是成心義的。我們能夠用如許的體例,記念著我們在南極的光陰。這平生,我不曉得,是不是還能再次來這裡。
喜好海,雪山,冰川,浮冰,另有萌爆了的企鵝,感覺海豹不過像是一條龐大的鼻涕蟲罷了。當它們靜臥時,就像一塊有斑紋的條狀石頭。它們真的不冷嗎?那樣靜臥著,無遮無攔,一副心無所思、無慾無求的模樣。
2012年12月7日
回到船上,冷,困,累。直接倒在床上,看了會兒照片,就如許又睡著了。睡著是一件幸運的事,因為等候的是又一次登岸,而不是嚕囌的日子,不是困擾的情感,不是那些和煩惱有關的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