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在路上遇見你_第8章 阿格拉的紗麗與永恒“眼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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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那麼少,想去的處所那麼多。此次觀光,每一站的留宿和交通都提早預訂,我乃至花了很長時候研討如安在網站預訂各城間的火車票和海內機票。在瓦拉納西的第二天傍晚,我們便要乘坐傳說中極可駭極擁堵的火車去往阿格拉,阿誰有天下上永久眼淚的小城。

淩晨不到7點,我們就已經在泰姬陵的門外列隊了。大師都說要趁早,不然天亮先人多起來,泰姬陵就是彆的的味道了。固然頭天傍晚我們已經去泰陵姬東門四周的田野,隔著河岸遠眺過傍晚的泰姬陵了,但是,這個被泰戈爾稱作“臉頰上一滴永久的眼淚”的陵墓,還是讓我無窮等候著。我模糊感覺,它應當和其他的統統處所都不一樣。

人類的汗青留給我們的,竟有如此無儘的悠遠懷想。

街道狹小擁堵,大師或步行或摩托或小車,拐來拐去竟然能夠片衣不沾。這個集市的東西完整比不上厥後我們在齋浦爾所見的豐富,但是,我們仍然淪亡在因為阿格拉堡的紗麗而勾引發的狂熱中。我撲進一間斑斕的紗麗店,任由仆人從後倉搬出一件又一件的紗麗,任由人家為我們試穿。各色紗麗披掛一身,我們反而蒼茫了:到底選哪件纔好?直到同業的男生有些活力了,感覺我們華侈了太多的時候——固然行前他自告奮勇要做拎包的伕役——我們才終究做了最後的決定。我挑的是一塊六米長的大紅的繡著斑斕眩目斑紋的布料,在身上繞來繞去,就是一襲都雅的紗麗了。忍不住跑到街上去,用不曉得是誰家的男人及摩托車作背景,叫朋友拍了一張照片。嗬,真是都雅啊,可到底還是暴露了腳上的束縛鞋。我們笑,以是這就是所謂的“露了馬腳”嗎?

這時,夜宿火車的惡果來了,我的滿身開端奇癢,數一數,竟然有一百多個皰皰,不曉得是蚊子還是跳蚤乾的。但我也不在乎,抹一通清冷油,洗洗臉就出門了。

在北印3月的豔陽天,我們一起遭受了各種搭訕及求合影,而我們也從最後的別緻熱忱,到厥後完整倦怠了,感覺這裡的人如何就喜好這些啊。在阿格拉堡小歇時,火伴乾脆說:“不如來一段灌音吧,再有人搭訕,就直接播放給他們聽。”取脫手機,她一字一句用英文說:“你好,我來自中國,我叫Salusiya,我很喜好印度,明天要去齋浦爾,但是現在我很累,不想談天……”我們哈哈大笑起來。是的,我們真的不想把那些近似的搭訕反覆來反覆去。

之前早已曉得如許的傳說,隻是,現在倚著泰姬陵的大理石壁,伸手便能夠撫摩大理石上斑斕的鏤刻與斑紋,再昂首,竟是有些情意微蕩。人類的汗青留給我們的,竟有如此無儘的悠遠懷想。

重新德裡飛到瓦拉納西,度過了灑紅節的後半段最熱烈的光陰,第二天淩晨趕到恒河邊去看晨浴。船行河麵,河岸邊彩色的瓦拉納西並不像傳說中那麼可駭,反倒有著極其新奇的美。固然上遊正在燒屍,但過一會兒就看到大師都在沐浴,乃至還看到一名老者半裸著站在河水裡,當真地洗刷著本身的舌苔。同業的朋友脫掉上衣,跳進恒河裡浸了浸本身的身材。那一刻,我們坐在船上,竟是無端端地感覺,他是有福的,今後他應當會百病不侵了。

從在新德裡勝利門碰到第一次熱忱的搭訕開端,瓦拉納西、阿格拉、齋浦爾、焦特浦爾和烏代普爾,輪番成為了那些天的目標地。3月7日深夜到達新德裡,第二天竟然剛好是印度最熱烈的灑紅節,我們被印度人熱忱友愛地傾瀉了渾身的各色顏料,因而從一開端,濃烈燦豔和騰騰歡聲彷彿就貫穿了北印之行的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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