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因為紗麗、啤酒和星空,因為風趣熱忱的老闆一家,在阿格拉的夜色中,我們持續地微醺著,感覺人生再好也不過如此了。
關於此次北印,朋友間還傳說著一個風趣的故事。在我們解纜前一個月,廣州的女友豐豐和朋友也去了北印,她們原打算10天的路程,隻對峙了5天就狼狽而歸,傳聞全程高朋級報酬,但還是受不了。因而另一個朋友就跟我們打賭,說隻要我們對峙完整程,就請我們貪吃。最後的成果是他靠譜地請了飯,並由此讓一幫熱忱的朋友建議一個叫做“一週一會”的集會,號稱要一禮拜集會一次。對峙了很長一段時候以後,此中的一幫朋友,竟然在廣州珠江邊琶醍創意園裡合股開了一間名為“一洲彙”的日式摒擋店,做得風生水起,成為城中摒擋名店。
真正讓這個胡想落到實處的,還是南航的特價機票。那天早晨,一小我守在電腦前,紅著眼睛研討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去印度吧。廣州直飛新德裡的來回機票,連稅1850元。那是2011年9月的一個夜晚,而我們的印度的解纜時候,是半年後的3月。
之前早已曉得如許的傳說,隻是,現在倚著泰姬陵的大理石壁,伸手便能夠撫摩大理石上斑斕的鏤刻與斑紋,再昂首,竟是有些情意微蕩。人類的汗青留給我們的,竟有如此無儘的悠遠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