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皇後鎮,在但尼丁的海邊看過曠遠的星空,又在奧瑪魯的夜晚看過當年最圓最美的玉輪,這天午後,我們到了特卡波,這個傳聞有著天下上最美星空的小城。
直接將車子停在特卡波的湖邊,我們在深深淺淺的秋色中,走向幽藍的湖岸。雖已暮秋,岸邊仍有很多盛開的紫色花朵,一串一串,逆著陽光看,竟有紫水晶樣的光芒。啊,這就是魯冰花了,但是在傳說中,魯冰花不是隻在春季怒放嗎?我折下很多已經結籽的花枝,想著要拿回廣州,嚐嚐是不是能夠在北半球的亞熱帶播種。
我們的自駕路程從基督城解纜,一起經過格雷茅斯、福克斯、瓦納卡、皇後鎮、但尼丁、奧瑪魯、特卡波,最後又從基督城飛到奧克蘭,再飛回廣州。固然想去奧克蘭四周顧城住過的激流島看看,但是剛剛纔從印度返來一個多月,隻得安撫本身,還是適可而止吧,以便細水長流。
抬頭才發明,本來現在的星空竟是那樣美。南十字星清楚地在頭頂,無數不熟諳的星星,在墨藍的夜空中閃著清澈凜冽的光。小黑在車頭架上代替角架的“八爪魚”,要求我們站在路中心,保持20秒不要動。誰會健忘阿誰趕路的酷寒的夜晚呢?幾個好朋友站在空蕩蕩的公路中間拍過如許一張照片,背景是一望無邊的暗中,以及頭頂上燦爛的迷離的星空。重新上車後我們又歡暢起來,終究趕到瓦納卡小鎮,找到汽車旅店住下來,烤幾片麪包就著自備的茂德公辣椒醬,開一瓶前晚在格雷茅斯買的葡萄酒,將這個冇有晚餐的夜晚,過得暖意融融。
決定要去新西蘭的時候,我對這個國度實在並冇有太多熟諳。除了對純潔和百姓高福利的大抵念,以及大海、草原、牛羊的淺近認知――當然,這完整合適我的一貫的不求甚解的作派。在忽悠朋友們一起去新西蘭時,我乃至不曉得我們將要去那裡,天然更加不會曉得,那一起,我們幾個好朋友,竟然一起瞻仰了無數次純潔完美的星空。
固然老張不久就在小黑蹲下來為我們拍照的處所尋到了偶然間從他褲兜兒裡掉落的車鑰匙,被大師好一通表揚,但是此次不測讓我一向打動著。觀光路上,不測是隨時能夠產生的,但是當不測產生後,大師完整冇有責備,也冇有聲聲逼問當事人,而是立即想體例處理,這是對火伴最好的信賴。回想這一起,大師都本著相互歌頌、相互諒解、共同歡愉的根基態度,這纔是結伴觀光的最好的原則。
彷彿從這一夜開端,我們才真正個人開端正視新西蘭的星空,固然早前就曉得,在這裡能夠看到南半球纔有南十字星。而後的每個夜晚,晚餐後我們必然會有一次美好的漫步,隻為了持續星空下的誇姣。
這一天的湖岸浪蕩,略略有些難過。實在,難過從瓦納卡湖邊就已經開端了。這麼美如天國的處所,畢竟是要分開的呀。幸虧不久後產生的車鑰匙丟出事件,立即將難過沖走。小黑宣佈找不著車鑰匙了,這但是大事件,各種揣想、闡發以及應對辦法敏捷在5分鐘內產生,然後我們決定,順著他走過的線路,大師好好找找。
不久後的落日下,我們這幫隨性的傢夥將車子停靠在一處看日落的處所,讚歎著麵前的美景。太陽剛一落入海底,天氣就全黑了,立即就需求羽絨衣了。我們告訴預訂好的汽車旅店,我們會晚到,人家奉告我們,鑰匙就放在花盆裡,到了本身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