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問你一遍,暗碼是多少,說出來我就不打你。”
我從車前的鏡子中瞥見玫姐對著反光鏡做了一個“拜拜”口型,然後車子揚長而去。
王老頭打過癮了,就把我扛在了肩上,往屋外走去。他繞到屋子前麵的小溪邊,把抗在身上的我扔進了溪中。
“你本年多大?”玫姐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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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那天中午玫姐英勇地把我從王老頭的魔抓中救下,然後細心打量了我好久,笑著對我說:“叫啥名?”
這是洛小厘奶奶生前留給她的,不能在我手中弄丟,今後見到她,我還要還給她的。
這也是我冇有逃脫的啟事。
被打了身上還會疼,看了去又不會少塊肉。
她看清了的的臉,眼中閃過一抹設想,然後毫不躊躇地拉起我的手說:“跟我走。”
夏天穿的衣服本來就少,身上穿的短袖已經被王老頭用掃把條抽爛,背上的血有些已經凝固,短袖上的布悄悄一動就會扯動傷口,我謹慎翼翼地在脫著短袖。
這就是俞安,我心心念唸的俞安。
“新來的?”此中一個塗口紅的說。
顛末端幾個小時的車程,我被玫姐帶到俞安。
我撒開了腿冒死往外跑,王老頭一向在前麵追,我跑到了山下的巷子上,劈麵走過來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她瞥見了冒死跑著的我,又看了看在前麵追我的王老頭。
我當時完整冇成心識到,我是纔出虎穴,又入狼口。
“十四。”我答覆說。
我像是冇聞聲他說的似的,直接端起桌上的剩飯大口吃了起來。
我站起家來,水不深,纔到我膝蓋處。
第二天,一樣的日子。
“吃甚麼吃,叫你去沐浴冇聞聲嗎?”王老頭提起我後頸上的衣服,把我手上的飯碗一搶。
看吧看吧,冇甚麼大不了的。
“那你還想如何?本來看你模樣生得姣美,但這身材太差了,等你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時候再說吧。”她頓了頓持續說,“另有,不準分開這個處所一步,這裡每個出口都有攝像頭,也有人守著,彆想偷著溜出去。”
她們不是打著好玩。我看著鮮血從被抓住頭髮的女生的額頭上流了出來,牆上印上了紅色的血跡。
我被玫姐帶到一個很叫做KTV的處所。
該說我當時是天真呢還是傻呢,哪有天上掉餡餅的事。
我也瞥見了地上的卡,想要去撿,卻被王老頭搶先一步。
“來就來,我明天就是要打死這個小賤人。”袁娜並冇有因為玫姐的呈現就此罷休。“王玫,如果冇有虎哥,你覺得你算老幾?”
“笑笑笑,笑你妹!”那女生指著此中一個笑得最大聲的女生痛罵。
偷他的東西?他都不消腦筋想想,他這破屋子裡有甚麼讓我好偷的。
第三天、四天仍然如此。
一次一次打下來,我感受本身的後背的皮膚被抽開,血流下來。
“我不曉得!”
“操。”她把鏡子一摔,然後跑到洗手池把口紅給洗掉。
“冇看出來你才十四歲啊。”玫姐重新到腳打量我,看著看著,俄然伸手朝我的胸摸過來,我趕緊前提反射性地躲開。
“你丫的跟你說話呢,耳朵聾了?”那女平生活力,一筆口紅往下一斜,毀了她方纔畫的妝容。
她警告完我,然後看著我的臉說:“女人啊,特彆是標緻的女人,就算甚麼都冇有,有麵龐,有身材,就甚麼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