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就三千兩銀子,一分不能少!”
許疏月將人送到了門口,門外冇有甚麼馬車,不過是梁秀華隨口誣捏,免得許疏月強留罷了。
次日淩晨,許疏月剛起來冇多久,梁秀華就來拜見了。
“夫人,您方纔為甚麼不出來戳穿她們,莫非任由他們在這邊騙錢嗎?”墨書非常不解,出了院子就忍不住問出了聲。
許疏月將一千五百兩銀票“啪”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轉頭不語。
梁秀華纔出去半日,下午就趕了返來。
三人往遠處走了走,許疏月這才道:“就算是出來了,郭氏也隻會說翠霞是被派去體貼梁秀華的,我們固然聞聲了,但你和翠屏都是我的人,並不能作證,何況老夫人現在和郭氏算是一夥兒的,如果鬨大了將老夫人拉出來,也不會站在我們這邊兒。”
話雖如此,但是……
這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如果許疏月不給,豈不是真就是那等假仁假義、不負任務之人了?
“那你想要多少銀子?”
梁秀華看了看許疏月,又看了看那銀子,固然冇能達到她的語氣,但一千五百兩銀子也已經是一筆不小的財產了。
許疏月抬高聲音,比了個噓聲的手勢,墨書這才微微沉著下來,聲音也小了很多。
許疏月拉了拉她的袖子,讓她稍安勿躁,對著梁秀華道:“我也不怕奉告你,劉府看著大師大業,但都是些房產地契,銀子確切冇有那麼多,我最多給你一千兩銀子。”
墨書和翠屏固然不解,但終究還是點了點頭,應下了。
“是啊,您情願給我銀子我已經很感激了,那裡美意義再持續叨擾您呢。我曉得您心腸仁慈,必不是那等假仁假義不負任務之人,疇前承諾過的事情也不會說話不算數。我們這些將士們的親眷們背後裡可都感激不儘呢。本日您與我銀兩,等我孩子出世,將來必定會好好酬謝您的。”
梁秀華似仍有不滿,許疏月道,“一千五百兩,這是我最後能給你的錢,如果你情願收下,就立即分開,如果不肯意收下,那我也冇有多的給你。你固然出去喧華便是。”
“放心吧,她必定會返來的。”
“好了,你彆哭了,我先帶你去見夫人,有甚麼事兒,到了夫人麵前,你再細心說來。”
“你們本日如果不給這銀子也行,那我就出去,就說將軍夫人是個假仁假義的小人,麵上一套背後一套,說好的會撫卹將士親眷,卻隨口打發,也叫人看看,你這個將軍夫人到底是個甚麼貨品!”
梁秀華終是鬆了口,收下銀票就往外走。
許疏月悄悄將窗戶規複了原樣,領著墨書和翠屏分開了這院子,像是三人未曾來過一樣。
許疏月心中清楚,這會兒也冇計算,將人送出府門,還開口叮嚀了一聲:“這銀票你好好拿著,出去好好餬口,如果以後趕上甚麼事兒,大能夠再來找我,我必然會幫手的。”
梁秀華伸手,比了個三,“三千兩銀子。”
一邊在心中想著夫人算的還真準,這纔不到半日,她果然就返來了。
若非她出聲求救,墨書一時都不敢辨認。
真是貪得無厭。
梁秀華哭的眼淚鼻涕流了一臉,一邊說,一邊往地上跪去,墨書固然感覺此人可愛,但想想她還懷著身孕,到底是冇能忍心,扶了她一把。
“你瘋了!三千兩銀子,平凡人家一輩子都用不完三千兩銀子,你如何就敢在這裡信口開河?!”墨書吃了一驚,破口痛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