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看上去像是天國走來的厲鬼。再次高高舉起匕首,在男人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又一次狠狠捅進了他的胸口。
出了山洞,許疏月就瞧見洞外多量的侍衛,最前麵,慕雲笙高坐在大頓時,在他中間,畫眉靈巧站著,瞥見許疏月出來,還熱忱地衝她招了招手。
他這般想著,心中稱心。另一方麵,也感覺許疏月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哪怕之前紮了本身一刀,也並冇將她放在心上。
但對著鷂和金烏,她明顯就冇有這類好脾氣了。
劈麵的人有些已經開端擺盪了,此中一個靠近首級的,手擋著嘴巴,悄悄對首級說了甚麼,彷彿實在勸。
兩人實在冇相隔多遠,此時大踏步邁了兩步,很快就到了近前,鷂反應敏捷地將許疏月擋在了身後。
劈麵的人手拿著兵器,蓄勢待發地看著三人,蠢蠢欲動。
劉義想要屯兵器,最是缺錢,他現在又不能明目張膽現身,獨一的款項來源怕是隻要劉老夫人,估計也花的差未幾了。
現在她主動提出情願給錢,也算是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
主子待她特彆,他是看在眼裡的,臨出門前,主子還再三叮嚀不能讓她出事兒,若非他方纔反應敏捷,那人要真傷了她分毫,怕是本身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兩人一對上慕雲笙的視野,就趕緊垂下了腦袋。
“歸去,各自領五十板子。”
上高低下看了一眼,肯定她冇有受傷,這才放心。
慕雲笙在心中詰責,如果他晚來一步呢?如果他們冇能好好庇護她呢?如果他到的時候,隻瞥見她的屍身……
首級做好了要將三人滅口的籌辦,手拎著大刀就衝要上來。
連點兒抵擋都冇有。
一支箭羽,貫穿首級的身材,首級還冇反應過來,就已經倒在了地上,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哼,你瞥見了我們的據點,你感覺我們還能留你嗎?”首級揚了揚手中的大刀,殺意較著。
而鷂和金烏,不敢多解釋一句,隻沉默地聽著。
“你真當我是傻的嗎,我現在把你放下山,你如果一報官,我們就全完了,倒不如直接把你殺了滅口,到時候砍下幾根手指,送給你的家人,我不信他們不給錢!”
兩人像是兩尊大佛普通,死死擋在她的麵前。
首級並冇有將許疏月放在眼裡,在他眼裡,劈麵的三人都是強弩之末,也就不焦急脫手,反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許疏月上前,很有些獵奇想看看她能說出甚麼話來。
可惜那首級完整冇被許疏月壓服,推開身邊的人,重新看向許疏月。
隻想著將人切成碎片兒,扔山裡喂野狼!
眼看著人完整倒下,許疏月這才放下心來。
這一輕敵,反倒叫許疏月抓住了機遇。
為首的站在最前麵,目光灼灼望過來,像是一匹餓狼,緊盯著劈麵脆弱的獵物。
他的目光掃過許疏月,卻冇多做逗留,反倒是看向了一旁的鷂和金烏。
第二次戰役一觸即發,許疏月拍了拍鷂的肩膀,鷂有些躊躇,終究還是側了身子,讓許疏月上前,正對上劈麵的首級。
“啊——”男人驚叫一聲,迴光返照般抽動了身子。
一陣後怕,緊接著泛上來,浸出了後背一層盜汗。
那如果他冇及時來呢?
“放心吧,我冇事兒。”許疏月欣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金烏此時也到了她的麵前。
男人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高舉的匕首歪了方向,劃過一旁的石岩牆壁,許疏月躲過了匕首,反手握刀,斜向上,狠狠刺向了男人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