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得要命的愛情_044 隻賣 身,不賣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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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錢越的那句“我娶你”,不成否定的,她的的確確很高興,乃至感慨造化弄人,可那又如何?有些人必定了有緣無分,不成強求。

秦深冷冷地看著懷裡翕動視線的小女人,灼灼燃燒的肝火中閃過一絲不易發覺的痛苦。

他彷彿愛上她了,不曉得從甚麼時候開端。

餘木夕神態不清,掙紮了幾下冇掙開,這才眯著眼睛去看秦深,定了好一會兒神,纔看清麵前拉長了臉狂飆寒氣的男人到底是誰,頓時嚇得整小我猛一顫抖。

“唔……”忍不住低吟一聲,一張小臉皺成一團,五官都扭曲了。

她被他壓在牆上,死死地抵住,兩條綿軟有力的腿被迫圈著他的腰。

情到深處,他咬著她的耳垂,從喉嚨深處擠出壓抑的吼怒:“木木,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不是?”秦深擰著眉頭森然嘲笑,“餘木夕,你還真是夠濫情啊!纔剛跟前男友分離一個月,頓時就對錢越愛得死去活來、談婚論嫁了,是吧?”

秦深涼薄地勾了勾嘴角,陰冷地看著她,用遲緩而冷凝的語氣說:“本來隻是左券婚姻,但從你來求我救餘氏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成為一樁買賣了。既然是買賣,費事你走點心,彆影響了買家表情,萬平買賣崩了,你恐怕付不起補償!”

用最快的速率查了餘木夕的通話記錄,秦深立即驅車往帝豪趕。

錢越於餘木夕,大抵就是刻骨銘心的一場單戀,遺憾,無可何如。

可大怒中的男人是千萬容不得抵擋的,她越抵擋,他越氣憤,肝火與妒火相互催發,燃成滔天烈焰,帶著摧毀統統的澎湃氣勢。

秦深的眼睛被肝火燒得通紅,渾身的血液直往腦門子上衝,想也不想,一把扯開了餘木夕的衣衿,猖獗地啃上柔滑的唇瓣。

怒意如火,刹時燎原,明智瞬息間灰飛煙滅。

睡夢中的餘木夕,滿腦筋都是錢越那句“我娶你”和阿誰熾熱的吻,以及他氣急廢弛的眼神和罵都懶得罵她的憤激。

“我如果不來,還不曉得你做夢都在叫著彆的男人的名字,口口聲聲要跟我仳離呢!”秦深抓著胳膊將餘木夕拽起來,嘲笑道,“你想跟我仳離,然後嫁給錢越,對不對?”

“不、不是的……”餘木夕驚駭地點頭,即使醉得爹媽都不認得了,可她潛認識裡還是會對秦深的肝火感到驚駭。

餘木夕腦筋一懵,驚詫瞪大眼睛,莫非錢越約她見麵的事情被秦深曉得了?

秦深一把甩開她的手,嘲笑道:“餘木夕,你給我聽好,嫁給錢越,你想都彆想!”

……

餘木夕捂著腦袋想要坐起來,一動,感受渾身疼得恨不得暈疇昔,咧著嘴“嘶――”地倒抽了一口寒氣,緩了好一會兒神,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剛纔產生了甚麼事。

渾身疼,後背像是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拖行了三千米,皮開肉綻的感受;胯骨疼,像是被人大力踹了無數腳,都快粉碎性骨折了。

“你威脅我?”餘木夕皺了皺眉頭,聲音也冷了下來,“秦深,你管得是不是太寬了?我跟你隻不過是左券婚姻,你憑甚麼管那麼多?”

秦深並不想將話題一向纏繞在錢越身上,他順手掐滅菸蒂,冷聲道:“木木,你聽著,我不喜好你跟錢越來往過密,更不喜好你做夢也叫著他的名字。如果再有下次,我不包管會不會做出甚麼不好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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