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俄然感到渾身一震,低頭一眼瞧見尊少的雙手擱在她的大腿上,不由尖叫一聲:“歐陽尊!”一邊叫一邊要拍掉他的手。
“不要!”瞳瞳俄然大聲叫道,“我已經是你哥哥的人了!”
尊昂首,雙眸充滿了一種愛慾的色采,望著瞳瞳。
但歐陽爵的一個電話又讓他竄改主張了,他不是想要一會兒,他想要一整天,如果能夠,他想要一輩子。
“我冇乾係。”瞳瞳要擺脫他的手。但他死死地捏著,直到把她拉到車上,說道:“有冇有乾係,我說了算,明天你彆想分開我。”一邊說著,一邊從車上拿出一個箱子來,給她措置手上的,膝蓋上的傷。
瞳瞳俄然想起林飛早上說明天是他的生日,但願她能插手,她也承諾了。但是,現在尊又說明天她彆想分開他,不曉得他究竟想做甚麼?不由得悄悄一歎,又想到爵少打過她的電話,被尊少撚斷了。不知爵又會如何焦心?固然悄悄地想著要分開爵,可她內心卻又清楚地曉得那哪是她說了算的事?爵少是任她說分開就分開的人嗎?另有她嗲的,歐陽家的長輩們,隻怕都在籌議著如何辦訂婚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