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寵天戈剛要埋首,狠狠啃咬夜嬰寧的頸子和耳垂的時候,一向在閉目不語的女人俄然展開雙眼,衝他輕柔一笑,將右手的食指導在他的嘴唇,嬌媚道:“接下來的,讓我來。”
每天除了個人的平常買賣,還要應對傅錦涼,偶爾還要回到寵家大宅略儘孝道,寵天戈的確是分|身乏術,整日忙得焦頭爛額,好久未曾真正地放鬆過。
他將手緩緩移到夜嬰寧光滑得空的後背,愛|撫半晌後,又向下拍了拍那緊實的翹|臀,麵前當即晃出一道道都雅的波lang來。
他猝然驚醒,俄然認識到本身竟然從未避|孕,前幾次每一次都是縱|情|欲|望,向來都冇有穿“細雨衣”。
溫度驚人的大手遊移著,撫摩過女人的每一寸肌膚,他恨不得將她當即吞入體內,與她合二為一,緊緊相連,彷彿隻要如許才氣減緩身材裡號令多日的可駭欲|望。
他說的是實話,還未成年就曾經嘗過鮮,年紀大了今後更是無需操心就有人主動供應各色尤|物,寵天戈固然算不上饑不擇食,可也不會逼迫本身做一個禁|欲係的苦行僧。
被夜嬰寧刁鑽的題目問得公然有些張口結舌,寵天戈張張嘴,冷哼道:“我三十多歲的普通男人,如果這輩子隻跟一個女人上過床,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不過……”他俄然臉上多了些許羞赧,彷彿極其不肯承認似的,躊躇著開口道:“跟你以後,我冇再和彆的女人上床,我發誓。”
話音未落,她整小我翻身坐起,將寵天戈順勢推倒,腰一扭便坐在了他的腰上。一頃刻,男上女下的姿式得以反轉,成了女上男下。
一隻小手兒緩緩撫摩到了男人的襯衫領口,用力一扯,夜嬰寧還是第一次這麼粗|暴,乃至把出工縫製的鈕釦都拽了下來。她將本身嫩滑的手指滑進襯衫裡,悄悄捏著寵天戈滾燙熾熱的肌膚,一點點朝下,可就是不頓時把礙事的衣服完整地幫他脫掉。
她較著一怔,不動聲色,乃至還閉著眼,安靜迴應道:“我不會用孩子去威脅任何人的。也不會和你有孩子。”
夜嬰寧不由啞然發笑,抿唇嬌聲道:“本來寵少邇來真的是獨寵我一人呐,忸捏忸捏。”
“夜嬰寧,你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成愛!”
“我是個女人,天然不需求敬愛。我隻要性|感得讓你把持不住便能夠了,誰還奇怪要敬愛?”
她一愣,沉默不語,深思半晌,複又換上笑容滿滿,靠近寵天戈,在他身邊的地毯上姿式撩人地平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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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寵天戈竟然感到如釋重負,輕鬆了很多,麵色也當即敗壞和緩下來。
渾身的愛|火熊熊燃燒,可卻冇有體例把身上的最後束縛給燒掉,寵天戈等不及,推開夜嬰寧的手,本身諳練地脫下襯衫,又保持著平躺的姿式,緩慢地把長褲也脫掉,滿身高低隻留一條紅色底|褲。
中心空調令整間套房暖意融融,固然大半肌膚暴|露在氛圍中,卻也並不讓人感覺冷,夜嬰寧扭過甚,微微蹙眉道:“寵天戈,彆說你隻要我一個女人,說了我也不信。”
烏黑疏鬆的長髮滑下來垂在夜嬰寧的腮邊,髮絲末梢兒不竭地磨蹭在他的臉頰和脖頸,癢癢的,乃至另有幾根幾近要戳到鼻孔,寵天戈當即打了個噴嚏,有些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