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肯,寵天戈騰脫手來按著她的大腿,硬生生向兩邊扯,幾近掰成了一字型,然後不等她反應過來,再次深埋此中。
寵天戈的倔強讓夜嬰寧有一刹時的失神,自從兩人間建立起這類明白的含混乾係今後,他彷彿一向對本身寵嬖有加,很少會不顧她的感受。
夜嬰寧驚奇地再次將頭轉過來,迷濛道:“如何了?”
說完,他發了狠似的連衝了六七下,停下來,歇了一分鐘,再來六七下,再停下來。
聽清他的話,夜嬰寧下認識地點頭,她的自負讓她當即回絕。
“如許,還是如許呢?嗯?說說看,你更喜好哪一種?”
然後,他俄然靜止,不再動。
寵天戈一貫是對彆人狠,對本身更狠的人。
寵天戈一愣,也刹時反應過來,不由也為本身的行動感到發笑。
“啊!”
被褻|玩得幾近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夜嬰寧隻得昏黃哭泣,扭頭不去看他。
能夠清楚地感知到她現在有多麼需求本身的安撫,可硬是逼迫本身停下來,這股乾勁,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撐得住。
“嗚,你放……”
她鋒利地大呼一聲,神采錯愕,同時眼底的媚色更濃,像是被觸發了某一處歡愉的泉源。
不過,比擬於身經百戰的欲|女,他更喜好她現在這副嬌滴滴的荏弱模樣兒,讓他想要化身野獸,一口口把她吃掉!
一想到此,本來的氣憤化作陣陣傷痛和心傷,寵天戈俯身,胡亂地親吻著麵色冰冷的夜嬰寧,口中不斷喃喃道:“乖,忍著點兒,儘力把我都吃下去,乖……”
“不說是吧?那你吃不飽哦,餓著肚子就這麼到天亮?看,你這裡等著我來餵你吃大餐呢……”
但是這個女人,必定不能完整屬於本身……即便她情願,他也給不起……
真是倔強,寵天戈鼻子都要氣歪了,這不過是床上的小情味,又不是非要分出個你死我活,她如何就不肯意滿足一下本身呢?!
頭頂傳來男人沙啞的音色,語氣有些刻毒,聲音裡藏有微微顫抖。他看著她不斷收縮翕動的荏弱花瓣,強忍著去心疼它們的打動。
險惡地勾起嘴唇,寵天戈很清楚,她冇法順從本身。
真是分不清輕重主次的男人!
她抹抹眼睛,也建議脾氣來,瞪眼著他,抬起手就去捶打他堅固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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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天戈一眨不眨凝睇著夜嬰寧的神情,用心攥著她的兩隻腳丫,一會兒集合,一會兒翻開,來回調劑竄改著角度。
總之,他就是不想讓她好過……實在也是不想讓本身好過!
誇大的體位,尷尬的姿式,全都減輕了現在的快感體驗。濕漉漉的花朵兒被拉得大開,本來頎長的那道裂縫變短,每一次的摩擦都會讓人想要顫栗號令。
寵天戈衝她笑,那笑容裡竟然帶著一絲禍國殃民的味道,實足的妖嬈,的確比女人還嬌媚。
如許的視覺打擊下,她隻得屈就。
寵天戈的語氣也放肆起來,一想到夜嬰寧在這段日子裡和周揚同床共枕交頸而眠的畫麵,他的妒忌情感頓時猖獗眾多起來。
而本身的私|密處也果然像他說的那樣,被撐開到了極致,就彷彿是貪吃的嘴唇,紅彤彤光滑膩,不竭吞吃著他的龐大,每一次都會被擠壓得流淌出大量的透明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