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嬰寧將纖細的手指插在寵天戈短短的髮絲中,用力揪著,彷彿隻要如許才氣啞忍得了他賜與的豪情,無聲地接受著這隱蔽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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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你也想要我,不要扯謊。”
“停、停一下!”
指間不竭收縮,夜嬰寧感到一絲光滑,驀地間玩心大起,她試著用指腹擦了一下那敏感的泉源,身下的男人當即顫抖起來,嘴裡也收回低低的呻|吟。
比及那股驚人的顫栗漸漸消褪,寵天戈咬牙悶哼道,說罷撩起她的上衣,嘴唇一張,便用力吸住了左邊的渾圓。
腿間傳來清冷的感受,夜嬰寧嚇壞了,獨一的遮擋物已經被扯到了她的膝蓋處,晃閒逛蕩,隨時都能夠掉下去。
他用心扭曲著她的企圖,腰部如同安裝了一台電動馬達,不知倦怠地向上頂著。
她的肌膚是那樣白膩,在黑暗中幾近能夠閃出光來似的,苗條的指尖悄悄地愛撫著她的得空肌膚,激烈的視覺打擊應戰著寵天戈幾欲崩塌的便宜力。一開端,他不過是想逗逗她,但現在,他感覺有一團火從體內熊熊燃燒,全部身材快速一緊,忍不住肆意地在夜嬰寧的身上點起火來。
一向在閉著眼享用著她柔嫩小手的寵天戈俄然抬開端,及時喝止住她,將汗濕的額頭抵在夜嬰寧的鎖骨上,她發覺到他在抖。
他伸手拉下褲鏈,牽過她的柔嫩小手,覆在本身早已賁起的部位,隔著最後一層樊籬,輕柔地擠壓起來。
“唔嗯……”
黑暗裡,傳來他帶著笑意的話語,非要令她麵紅耳赤纔好似的。
他的答覆直接又惡棍,令夜嬰寧又好氣又好笑,心頭又有些甜美:如許沉著矜持的男人,常常因為本身而喪失明智,變得像是一個饑渴的毛頭青年一樣。
夜嬰寧嚇得失聲尖叫,攀住寵天戈的肩膀,雙腿被迫大開,跨坐在他的身上。
終究完整深切的一刹時,兩小我都收回低低的悶哼,彷彿在戈壁中長途跋涉的旅人,終究找到了一片綠洲,充滿了幸運。
意誌逐步渙散的夜嬰寧先是點頭,繼而冒死點頭,不斷的顛顫令她的麵前陣陣發暈,大腦缺氧,已經冇法再去思慮和辯白寵天戈所說的話。
將她的身材托高,寵天戈向下調劑了一下本身的姿式,坐得更舒暢些,然後對準角度,緩緩將她的兩腿放下。
她錯愕地看著他,再低頭看了看,這才反應過來,本來方纔寵天戈幾乎在本技藝中開釋,他覺得本身是用心的。
她的默許像是給他注射了鎮靜劑一樣,雙臂一緊,乾脆將她抱在了大腿上。
寵天戈悶笑不已,用薄唇驀地封住夜嬰寧的紅唇,雙手緊緊扣著她的腰肢,將她壓得一動也不能動。
觸摸到他的熾熱,她不自發地顫抖了一下。
“本身動。”
夜嬰寧冇法順從屬於寵天戈的燎原般的熱忱,再次想逃,但她剛一掙紮,他的行動比她更快,用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
熾熱的手掌和順地輕撫著她光滑的後背,最厥後到挺翹而柔滑的翹|臀上,那種軟糯絲滑的感受令他涓滴不肯移開手掌,乃至開端用力揉|捏起來――真是偶合,連續穿了好幾天牛仔褲的夜嬰寧剛幸虧明天換上了裙裝,便利現在寵天戈的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