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不曉得啊!”
這半個多月來,不管是否颳風下雨還是出烈到能夠暴掉地球的太陽導致早晨特彆熱,靳司炎可向來冇有放過靳安璃一個早晨歇息。
“我的天,那必然很痛苦,冰水吔!”莫淼淼皺起秀眉,很憐憫地伸臂摟著她肩,“不幸的小璃,你咋就碰上這麼個冰山大哥,命真苦!”本來她大哥對她的獎懲輕了不知多少倍去。
靳安璃深覺委曲,但還是忍不住問她,“你哥有冇有罰你?”
半個多月後,靳安璃等來了好動靜。
“打雜。”靳安璃邊說邊抬起纖白的右手,“你看我的手指,謄寫得好痛,都腫了!”
固然靳安璃那天早晨泄憤不想抄,更不想背,但最後想到靳司炎能夠會想到更狠的招對於她,到時候她就得不償失,想想心好痛,咬著牙撿到起質料乖乖謄寫起來。
“……”
“他的確就是冷血植物,他竟然按我的臉泡在冰水內裡,交來回回泡了有半個多小時那麼久!”
“寫了份悔過書。”
“在貳內心,恐怕都冇有我這個mm!”靳安璃憤恨地說,“淼淼,為甚麼我一次比一次慘?那天早晨從警局回家後,你曉得他對我乾了甚麼嗎?”
“端茶倒水打掃,歸正就是給他的部屬打雜,把我當小妹使喚。”靳安璃嘟嘴,紛嫩的小臉上滿滿的心傷。
“不辛苦?”她冷瞟眼莫淼淼,“讓你不斷地跑來跑去嚐嚐!腳都要斷了好嗎?另有,我得乾一個月呐,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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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一個月很快就過了,忍吧,除了這個你另有甚麼體例?”莫淼淼滿臉憐憫地伸手拍了拍她肩。
“如何罰的?”
“他叫你去公司都乾了甚麼?”莫淼淼獵奇不己。
“乾了甚麼?”莫淼淼順口問。
“那你就隻能祈求有個不測,讓他忽視你的存在,然後他能夠就不會再究查。”莫淼淼聳肩。
“啊?”莫淼淼錯愣,大哥另有換的嗎?內心倒是不肯意的,因為……“小璃,你大哥讓你去公司如何打雜啊?”
“然後呢?”
“冇有然後了。”
剛回到家,靳安璃就被周伯拉到一邊去,小小聲地對她說,“蜜斯,明天早晨您不消再去公司了。”
“你就會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是因為你叫我去,我會這麼慘嗎?彆說這個了,我還要抄一百遍,現在才抄了三遍,還冇有背呢!”
“我看看。”莫淼淼聞言伸手拉過她的手看,“真的呢,你大哥太狠了,他把你當mm看了嗎?竟然一點情麵都冇有。”
“這不是挺好嗎,又不辛苦。”
“你哥也太好說話了吧!親哥就是不一樣!”靳安璃再次深深感覺本身的不幸,頓時拉著莫淼淼的手道,“淼淼,我跟你換個大哥吧?”
“為甚麼?”她看著周伯臉上奧秘兮兮的神采,感到大惑不解。
“甚麼不測?”靳安璃皺起秀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