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魏池閉上眼睛歎了口氣：“六歲那年我和教員去了縣城，約莫是要去買些布料燈油吧。走了一日感覺疲累，又是夏季，出了一身的汗。回書院喝了口茶，教員便去歇著了，我一小我在屋簷下吃著涼凍糕玩兒。不知過了多久，柴房叔叔家的侄子跑了過來，邀我一同去後院外頭的湖裡浮水。我懵懵懂懂的就跟著去了。等教員找著我，我已經脫得隻剩個小褲頭了。”說到這裡，魏池忍不住一笑：“實在我並不曉得我是個女孩兒，我隻當是平常普通的玩皮罷了。被教員拎歸去的路上還一心想著如何耍賴頂撞……咳，教員黑了一張臉，久久不出聲，我隻當是要挨板子了……誰知老頭子沉默很久，隻說了一句話。

索爾哈罕從魏池手中抽脫手指，悄悄地扣在她手腕上，半晌：“你真吃了我給你的藥？”

“吝嗇！”魏池厥了嘴：“你本領夠大了，說一個秘方給我，倒不了你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