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氣已然大亮了,山穀內規複了安靜,細鹽和細糧已經分完,一夜未眠的族人此時都回屋補覺去了。
頓了頓,圖熊又嘲笑道:“之前我們在書院說不上話,可現在不一樣了,族公晉升了歸神境,書院也要正視我們的定見。”
方牧擦了擦鼻下的鮮血,正要張嘴說話,穀口中又走出了一行人,恰是熊英部下的商隊。
一個原始蠻人竟然要比下水道裡的老鼠還要奪目幾分,這算如何回事?對於他這個從當代社會來的人來講,這絕對是個莫大的諷刺。
“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敢在這片山林中對我們圖熊部的人動手。”
又是號角烽火,血熊穀有內奸入侵了。
彷彿是看破了方牧心中所想,圖熊嘿嘿的笑了起來:“熊英這廝之前不曉得占了我們多少便宜,還覺得我們真不曉得?嘿嘿!隻是之前在雲林書院我們上不上話,以是隻好忍氣吞聲罷了。”
一向以來,哪怕就是本身已經插手了圖熊部,他的骨子裡始終存著一種來自於當代社會的優勝感,總感覺圖熊部不過就是些冇有野蠻的蠻人罷了。
圖熊嘰裡咕嚕的嘀咕著,想了半天也冇弄明白,也隻好又歸結到了元磁法體上,血熊氣功可冇有這個本事。
他沉吟了一下,很安然的說出了本身在後山修煉的事,說瞭然本身隻是不想打攪族人,以是才本身找了個處所,成果聽到了玉眉等人的籌議。
產生牴觸的處所間隔血熊穀不過四五裡罷了,圖熊在穀中立即感到到了。
“此次倒是多虧了你,一次得了那麼多細鹽和細糧,但是夠部落裡吃好幾年的了。”
“好了,你彆多想了。”
嘴角暴露了一絲對勁的笑容,方牧放鬆了心神,開端運轉真氣漸漸打擊穴竅,進入了深層入定。
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朝圖熊微微點頭,隨後一行人也不等圖熊迴應,倉促忙忙的走上了商道。
方牧明天為圖熊部換了那麼多的食鹽和細糧,每個族人都對他感激非常,在部落中立即直立起了聲望,職位大大上升。
阿裡斯等人一個個暴跳如雷,眼中凶光直冒。
方牧微微點頭,沉聲道:“他們是為了定魂鬼母來的。”
他的靈魂被玉眉以靈念一擊,受損不輕,手臂也被熊英一錘子打得落空了知覺,整條臂骨都快被打散了。
“方牧,到底是誰對你脫手?”
很明顯,這些人獲得了玉眉他們的傳訊,立即就要分開血熊穀。
方牧頓時難堪了起來,圖熊的話中可帶著很多意義。
但是現在看來,彷彿底子不是那麼回事,這個新天下的水也太深了點。
搖了點頭,方牧暴露了一絲歉意:“族長,這下好了,都怪我多事,今後族裡的鹽和細糧可就冇下落了。”
“冇錯,就是他們。”
現在一看,倒是他自作主張蹦了出來,感覺本身見過一些世麵,因而一通胡說八道,差點就變成了大禍。
盤坐在石床上,方牧進入內視狀況,真氣一遍遍的流轉滿身,開端規複傷勢,七竅小巧心中立即流淌出了七色霞光,共同他的真氣運轉。
圖熊的神采冇一點竄改,嘲笑連連:“至於今後,哼哼!冇有今後了,雄鷹商隊再也彆想在圖騰山脈中走動了,等入冬年關進貢的時候,我會要族公親身上報書院,換掉雄鷹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