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他持續橫削了三刀,提出了三腿,八名黑衣人的腦袋被他削去,八具無頭屍身被他踢飛。直到此時,圍攻修經處修者的黑衣人才發覺到身後有異,一聲吼怒,黑衣人紛繁往兩邊散開,在安然身前暴露一條筆挺的通道,通道的那頭直通第五重們。
那侍衛這才長出了口氣,急道:“快些去前麵,龔平那賊子臨陣背叛,把弟兄們害死了很多,皇子還在最前麵的院子裡。”
場間滿盈著一股濃烈的暮氣,另有一股濃濃的驚駭氣味。
俄然一聲吼怒,兩名皇子府的侍衛手持長刀,從擺佈兩邊向安然撲了過來,人還未到呼呼的刀風便已經襲了過來,安然緊皺著眉頭,雙臂微微一動,雙手連連彈出數道指風,兩道指風直奔擺佈兩邊劈來的長刀,其他的指風則是彈向了那兩名侍衛的四肢樞紐處。
那侍衛四肢樞紐處,被指風穿出四個小洞,此時正不斷的往外湧出鮮血,本來氣憤到頂點的臉,在聽到安然的話後,變成了錯愕。
半晌以後,安然歎了口氣站起來往內裡走去。
一個個還睜著眼睛的腦袋滾落空中。
跟著滾落在地的人頭不竭的增加,那把黑刀彷彿來自幽冥,而手持那把黑刀的人影彷彿是幽冥裡過來的滅亡使者,這些站在原地的修經處修者們看的很清楚,直到現在院子裡的那些黑衣人還冇有人能躲的過他手裡削出的一刀。
彷彿,他特地趕到皇子府來,不是為了來尋覓小王爺,或者是為了庇護、挽救皇子,而是特地來翻看屍身所穿的衣服,看屍身上的傷口的。
看完黑衣人屍身上的傷口與身上所穿的衣服以後,安然皺著眉頭又去翻看皇子府內侍衛的屍身與傷口,隨後他又把那些侍衛的衣服細細的翻看了一遍。
那些黑衣人正在慢慢的往第五道門推動,已經模糊構成了一個半圓,把修經處修者壓抑的不竭今後退去。安然伸手從腰裡拔出了黑刀,一個跨步來到了院子,伸手一道橫著削出,站在他身前背對著他的三名黑衣人的腦袋滾落在地,安然一個邊腿提出,那麵前的那三具無頭屍身踢飛,跟著高出一步,再次一道削出。
“不要想著是我砍腦袋砍累了才這麼說,實際上即便你們人數再多出一倍來,我也能在一炷香的時候內把你們全數砍光。”
兩名侍衛長刀脫手,安然側身避過飛來的長刀,陰沉著臉走到左邊那侍衛的身邊,低下頭看著他,問道:“我是修經處的,龔平在那裡?”
安然目光在那些散開的黑衣人身上掃過,然後目光移到那些修經處的修者身上,他冇有說話,除了皺眉他冇有多餘的神采,他直接回身向那些黑衣人舉起了手裡的黑刀,然後一個跨步向著那些黑衣人邁了疇昔。
安然點頭,伸手把他從地上提起來,回身又去提取右邊的那名侍衛,把兩人提著放到中間的水池旁,以免一會火勢伸展過來兩人又動不了平白丟了性命。
“噗、噗、噗。”
那些死去的修經處的修者,有近四成的人致命傷口都在背後,而那些倒在他們四周的皇子府的侍衛們和黑衣人,傷口則滿是在正麵。
黑衣人冇有人說話,也冇有人動。
此時,打鬥聲已經清楚可聞。
修經處向來很少收人,這些年來修經處上層的人隻要李傷收了一個正式的門生安然,這件事情在剛開端時還引發了修者界很多人的重視。修經處上麵雖說收人冇有李傷那麼嚴格,但統統的修者無不是顛末層層的提拔與磨練,修為凹凸臨時不提,但有一點倒是能夠確信,那就是在戰役中不成能有那麼多的修者臨陣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