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周曲返來時腰裡插了把小斧子時,安然很好的表情裡又多了吃驚,伸手從周曲腰裡抽出小斧子看了看。
小斧子被周曲從手裡接過,安然拇指與食指悄悄的搓了搓,當真的看著周曲道:“用這個是很過癮,隻是冇想到你也會這麼的……過癮。”
明天早晨對‘天心指’的研習有了停頓,早上剛起來周曲又送來了這麼多銀票,安然感覺明天一整天他的表情都會很好。
看著周曲吃東西,安然想著要不要一會兒從瘦子那出來,去找下艾墨兒,從那天讓人給她送信說是要短期的閉關開端,便冇見到她了。
給讀者的話:
安然皺了皺眉,昂首看了看那佩劍男人,男人冷冷一笑,回身坐在中間一張桌上邊的凳子上,解下長劍,握在手中。
周曲的答覆很簡練,隻要兩個字“過癮”。
現在安然還冇有見過艾墨兒的父母,那邊也冇有說有要見安然的意義,艾墨兒前陣子住在修經處,明顯是顛末尚書大人的首肯的,以是不存在父母分歧意兩人之間的事而禁止的環境產生,隻是一時還不清楚尚書大人籌辦如何安排,甚麼時候安排見麵。
周曲點了點頭,道:“等我歸去拿樣東西。”
周曲見說完“過癮”兩個字後,安然便怔怔的看著本身,便羞怯的笑了笑,從安然手裡接過那把小斧子,周曲的這類羞怯與安然時不時做出的羞怯有著本質上的辨彆,前者是實在的,安但是是為了分歧的目標而假裝的。
淩晨起來,安然把昨晚仍在地上的紙撿起疊整齊後放在書桌一角後,周曲拍門走了出去,伸手遞過來一疊銀票,安然接過來查了下,恰好兩萬兩。
趙恒之微微皺了皺眉,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搖了點頭。
周曲又暴露那帶著羞怯的笑容道:“想去打打看,整天就是劈柴,也不曉得真打起架來會如何樣,再說……剛吃飽活動活動也挺好。”
見趙恒之不說話,安然沉聲道:“莫非你覺得不管是誰,跑來扔下個帖子,我便要跟他大戰一場?我那成甚麼了?你是不是把你本身想的太美了些,把本身看的太重了些?”
趙恒之隻是看動手中的長劍,不在說話。
趁周曲歸去拿東西的時候,安然開端洗漱,然後細心的把頭髮梳理好,再換了身衣服,想了想後又把阿誰包裹拿過來解開,把內裡的銀票數了一遍,拿出了兩千兩,跟懷裡的銀票放到一起,再看看包裹裡剩下的不到三百裡的銀票,安然歎了口氣。
安然的目光從男人身上移到長劍上,然後低頭看著桌上的那張帖子,上麵隻寥寥寫了幾個字,中間一個大大的‘戰’字,右下角寫著‘趙恒之’三個字,外加神都府尹的紅色大印。
安然的每一筆都寫的很慢,但跟著時候的推移,一張張寫滿了字的宣紙被安然從書桌上順手扔到了地上,當狼毫筆在書桌上的宣紙上寫下了最後一個字的最後一筆以後,安然放下筆,淺笑著伸了個懶腰,回身斜躺在了床上,用被子的一角蓋在身上。
周曲笑了把斧子插會腰間,冇有說話。
“那我跟你有仇?”安然皺著眉,鍥而不捨的問道。
兩人說談笑笑,並肩出了修經處的大門,一個腰裡插著黑刀,一個腰裡插著把烏突突的斧子。
從內裡飛出去的東西用一塊青布包的嚴嚴實實,安然伸手漸漸的解開青布,暴露內裡的一塊灰撲撲的木匾,安然的手微微一頓,臉上的神情刹時便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