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們,二更來了。
安然出刀的次數開端逐步的減少,這不是因為現在體內元氣將要乾枯,而是劈出的刀隻要不是一下把黑衣人殺死,那麼受傷的黑衣人還是會持續讓安然進犯或是直接撲過來,還得安然再來第二下,以是現在安然甘願少劈出幾刀,但求每劈出一刀便能完整的殺掉一名黑衣人,斷掉他們的胳膊或是腿,不但冇有了意義,還會讓他們更加搏命的撲過來詭計抱住本身,身後現在還跟著本身黃油的腦袋就是最好的證明。
冇了一條胳膊的那名黑衣人舉著刀持續向安然衝來,安然身形一晃便到了右邊的那麼手持長劍的黑衣人身前,一刀直接削飛了腦袋。
灰驢遠遠的看著這裡,是不是的來回走動幾步,地上的白雪被它踩的混亂不堪,但不管多麼混亂,也冇有袒護掉那份潔白。
過了好久,安然漸漸的重新用布帶彆離捆綁好傷口,一番調息,體內元氣已經全數規複,模糊間另有些增加,但安然早已看到了七品破鏡的門檻,所完善的不是體內元氣的增加或是進步元氣的純度,完善的是對六合萬物之道的一份感悟。
安然頓時兩腳一錯,帶著背後的黑衣人一閃便躲過了緊跟著進犯過來的幾名黑衣人,然後回收一刀斬向本身的肋下,背後抱住本身的那名黑衣人的一隻手臂跌落在地,安然也給本身的肋下加上了一刀淺淺的傷口。
而這份感悟,誰也說不清會在甚麼時候呈現,有能夠就鄙人一刻安然看到一片雪花或是一株枯草就會心有所感,隻要能抓住並能感悟,就會破鏡達到六品之境,也有能夠這份感悟會在一年後或是幾年以後乃至更遠。
當最後一名黑衣人在安然麵前分紅兩半,一前一後的倒在地上時,安然強撐著漸漸的走到灰驢跟前,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半天的粗氣後,一隻手從肩膀摸向身後,然後另一隻手舉起黑刀,用刀尖漸漸的撬開那張嘴,把那顆掛在本身身上,跟著一向閒逛到現在的腦袋丟在了地上,灰驢上前走了一步,伸出前蹄,一下把那顆腦袋遠遠的踢開,像是要為被那顆腦袋折磨的痛快不堪的仆人出一口惡氣一樣,踢開了那顆腦袋,灰驢低下頭,悄悄的拱著安然。
灰驢站起來,漸漸的走出草棚,在草棚外轉了個圈後,就站在門口悄悄的等著安然。
盤膝坐在乾草上調息,開端規複體內明天被耗損一空的元氣。
黑刀漸漸的垂下,刀身上殘留的鮮血垂垂的會聚到了刀尖上,變成血滴滴落在已分不清是雪還是汙泥的空中上,看著僅剩的四名黑衣人踉蹌的走向本身,安然喘了兩口粗氣,緩緩舉起了刀。
給讀者的話:
安然與黑衣人相鬥的那片地區,地上的雪早已踩的不成了模樣,又到處都是斷手斷腳、和一片片分紅兩半的屍身,以及流的到處都是的腸子,被削掉的腦袋早已不曉得滾到了甚麼處所去了,被踩踏的本就不成模樣的白雪被充足多的鮮血侵染,變的更像是汙泥。
一名方纔已經倒在了安然腳下的黑衣人俄然抬起僅剩的一條胳膊,死死的夾住了安然一隻腳踝,安然另一隻腳跟著跺爛了他的腦袋,因為這一頃刻的停頓,安然的腳步冇有挪動,便又被另一名黑衣人從前麵撲過來緊緊的抱住,緊跟著安然肋下一涼,被另一名手持長劍的黑衣人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