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這串粉色的黃晶手鍊是剛到的貨。”
這老頭喊出了我的名字,但我肯定和他不熟諳,也冇有見過麵,說不定是阿誰熟人先容過來的,上門都是客,我說道:“如果想看文玩古物,小店的東西都劈麵的展台上,包管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如果這裡冇有入眼的,你看你喜好哪個朝代,甚麼範例的物件,我也能夠幫你到其他店裡探聽探聽,總會選到你合意的。”
“六千!我隻要這麼多錢。”
我垂垂落空耐煩,毫不躊躇的回絕了,:“老頭,你要找也是去正街找那些大店鋪的老闆,他們有錢,我這店鋪本身就小,彆毛病我做買賣。”
老頭彷彿很委曲,:“我也不要你算命。”
老頭愣住了,一臉的古怪,:“你…;…;你把我當作賣安然福的!我就那麼像賣安然福的?”
李姐最後開高興心的拿著粉色的黃晶分開店鋪,在她分開後,我也哼起了小調,那串手鍊進貨是五千六,好歹賺了小幾百塊,明天總算開張了。
嫌貨的纔是真買家,我趕快指著這串手鍊解釋道:“這可不是淺顯的石頭啊,李姐!這是大天然的結晶,純天然,並且粉色的黃晶本來就未幾見,光彩還這麼純粹的更少,你隨便去查一查,和我這個一樣品級的,哪個不賣上萬,我八千八都算是便宜的了。”
我麵前的這個主動跑上門的老頭,必定屬於冇有任何名譽的那種,跟街頭擺攤算命的冇有辨彆。
我臉擰成了苦瓜狀,六千不是不可,隻是真冇得甚麼賺頭了,但這東西又不能總壓在店裡,對於買賣人來講,再貴重的東西,隻要賣出去纔是錢,:“六千我進貨都進不到,虧蝕了,我再少四百,七千六,你看七是上,六是順,多吉利。”
“老…;…;老先生有甚麼事?”
老頭嘴角一咧,暴露陰仄仄的笑容,:“高老闆,我算過一卦,卦象中說,你我是有緣之人,明天特地來找你。”
“得了吧!”
我耐著性子,問道:“那…;…;老先生來我這裡有何貴乾?對了,我這裡另有黃晶,能夠掛在脖子上,也能夠戴在手上,你能夠買一串給你孫女,能夠給她帶來好運。”
我見老頭彷彿還想持續忽悠我,從速製止,現在是人流量的岑嶺期,我不想這老頭在我店鋪裡遲誤我做買賣,:“老先生,我不算命,不買安然福,更擺不颳風水陣,你到彆的店鋪去問問吧。”
下午五點半,冷僻的街道人群逐步增加,古玩城周邊寫字樓的白領根基已放工,很多人冇有挑選頓時歸去,而是三五成群在古玩城內閒逛,以此來放鬆一天的怠倦。
“打住!”
老頭如何也不罷休,:“誒!衣服要拉破了…;…;你聽我說,我真不賣東西給你。”
我很當真的點了點頭,手指了指內裡,:“老先生,請你到彆的店鋪去問問吧,我還要做買賣。”
我一咬牙,:“六千就六千,誰叫你是李姐呢!但你下主要多帶朋友同事來我這裡關照一下買賣。”
老頭將近哭了,:“我也不要你破煞消災,我和你真是有緣人,明天找你真有事。”
“冇空!”
老頭看著我,咧嘴一笑,他不笑還好,這一笑,泛黃的牙齒共同著那八字鬍,很不調和,讓我眼角一跳,莫名想起一句話,整天笑眯眯,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