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就這麼點膽量？你，先下！”老邁看著幫工們嘲笑了一聲，然後抬手一指程昱說道。一起行來，程昱幾近都冇有開口說話。讓他歇著就歇著，讓他走就走。老邁以為他是個誠懇人，誠懇人的用處，就是去當打頭的炮灰。並且誠懇人，也更好節製一些。

“哦！”程昱揹著帆布袋應了一聲，走到洞口跟前朝下看了看，然後扶著裡邊早已經架好的梯子鑽了出來。

“莫非這是在佛腳裡頭？”程昱四下旁觀著地形，心中猜想著。

“都謹慎著點兒，一個跟一個！”老邁揮手錶示船老大將船開走，然後帶著一行人就朝毗鄰著河水的那尊大佛走去。遠看這尊大佛彷彿冇有多大，隻要到了他的身前，才氣感遭到那種鬼斧神工和壓迫感。程昱顛了顛身上的帆布袋，悶不作聲的跟在步隊背麵。一邊走，他一邊默記取四周的地形。

見下邊有了亮光，又見程昱安然無恙，世人這才順次順著梯子爬了下來。跟著人數的增加，地下的氛圍也顯得有些渾濁起來。

“老闆，不是申明兒才完工麼？你咋讓船走了呢？那我們待會咋歸去？”有幫工內心打著鼓問道。這大半夜的，跑石窟裡來做個甚呢？難不成是做賊？為了幾百塊錢弄成個團夥性子可不劃算。

程昱順手拿起一個帆布袋，裡頭叮鈴桄榔的傳來一陣響。聽起來，彷彿是一些東西裝在裡頭。重量嘛，起碼一百多斤。程昱將帆布袋背在身後，跟著那三小我上了一輛卡車。卡車就那麼行駛了一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夜空中，藉助點點繁星的輝映，程昱模糊綽綽看到了前去的那一片連綴的山丘。無數佛像依山而立，俯瞰著打山腳下賤過的河水。

“老三，你留在這裡望風！”老邁拍拍老三的肩膀，對他使了個眼神道。老三聞言，會心的點點頭，然後蹲身坐在了木梯上。這是堵住後路的意義？程昱不露聲色的暗自想道。看來，這些人的錢不好賺啊！程昱埋頭扯了扯嘴角，揹著帆布袋跟在老邁身後默不出聲的朝前走著。

“這是船資，明天早晨這個點，你過來接我們！”半個來小時，船到了對岸。找了一處能夠容身的處所下了船，老邁塞給船老邁一千塊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