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操場邊一株柳樹的蔭涼下，遠遠的看著同窗們在教官的口令聲中揮汗如雨。這個期間的軍訓，還逗留在最後級的階段，冇有同一著裝，同窗們穿戴各自花花綠綠的衣服，白的黒的黃的綠的鞋子，有活動鞋，有布鞋，有涼鞋，看著同窗們笨拙的行列行動，聽著教官氣急廢弛的口令和怒斥，我心中湧起了一絲絲的暖和。

“到這上學，學好了，不抽了，你拿著吧”

“唉，這孩兒，你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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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漸漸抽著煙，平複了一下表情，並冇有太沖動，太鎮靜。我需求的是肯定這是不是一場夢境，或者說之前的30多年是一場夢。不管哪種環境，我腦袋裡都有一顆50歲的靈魂。

值班的是政教處老劉，是黌舍教工，小小值班室，小窗子，破桌凳，一張小床，一個大茶缸，半包便宜的白鵝煙。一台搖著頭的檯扇吱吱呀呀的叫著。老劉的目光從老花鏡上麵看向我，想了想，“你是阿誰中暑的孩兒？咋的，好了？”

一刹時，我大腦有些宕機，我不是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