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操縱猛如虎,到最後我和大力每人900塊,孫江湖1100塊整。我們三個又跑到洪都玩了一天,每人整了一身行頭,把孫江湖奉上回南席的客車,讓他回家去陪陪媽媽。我怕長途車上不平安,冇有把整錢給孫江湖,他身上另有他爸爸給的300塊,冇如何花。交代他開學給他帶到黌舍交學費。就此暑假贏利大計完美收官,靜待開學。
算了,掃尾吧,瓜未幾了,代價也上來了,不太好賣。再說,勞逸連絡纔是正理。底下幾天,我們仨把換來的麥子在場院裡晾曬去雜,拉到糧站賣掉。也不消當真覈算賣了多少斤西瓜,歸正撤除自家,大力家吃掉的,送情麵的,糧食晾曬折秤的,再撤除油錢,我們的1000本錢竟然連本帶利達到了3300多塊,這已經抵得上姐夫這個鄉乾部一年多人為了。
三天時候,一萬多斤西瓜措置結束。第四天乾脆直接開了三輪車到瓜田,直接裝三輪車上沿著大王莊一線的葉莊,向東幾千米的大蔣莊、葛灣,向西一線的官莊陳廟。一車搞完就歸去裝車,小螞蟻一樣搬上卸下,把仁慈的大嬸兒看的又好笑又心疼。
“不消,一口唾沫一個坑,說好了,你們明天來就好了。”
和大叔一起的大嬸聽明白了,大氣的手一揮:“好孩子,行,我去找人卸瓜。”
宿世孫江湖就是如此,沉迷於遊戲,到最後破罐子破摔,就如同後代的躺平,讓人唏噓。分贓開端,倆人建議下買了些禮品給嫂子送去,又給了200車錢。嫂子歡歡樂喜。給奶奶買了豬蹄兒,給爸爸整了一箱酒,又給媽媽塞了200塊錢,名曰餐費。爸也特彆歡暢,帶返來幾個菜,叫上姐夫三下五除二,又把倆人喝到了床上。媽曉得了孫江湖家的環境,直抹眼淚,200塊錢死活塞給了孫江湖。
王老三還在屋裡睡覺,玄色的短髮遮住了頭上的傷疤,隻是有一條紫紅色的疤痕從額頭黑髮中伸出直到眼角,給人平增了幾分凶悍。把王老三叫起來,他欣喜非常。
回到大力家,我讓二人歇息。騎車去了爸爸戰友吳叔叔家。吳叔叔跑運輸,手裡有兩台束縛大卡。我把環境一說,吳叔叔大手一揮:“明天下午3點定時到位。”
大王莊的這片瓜田有100多畝,地裡圓滾的西瓜模糊擺列著步隊,瓜秧已經顯得式微,瓜壟裡的雜草已經長起。地裡和道旁樹下有幾個臨時搭建的瓜棚,這是瓜農平時照看瓜田臨時歇息和早晨關照瓜田的處所。我們順道走到田裡,我順手特長指敲了敲一個西瓜,西瓜竟嘣的一聲裂開了。我不由得讚歎一聲,好瓜。我把瓜摘下來,一拳捶開。三小我一人捧著一塊兒,邊啃邊走向瓜田正中的瓜棚。走到瓜棚近前,疇昔一看,內裡冇人。四周張望,道旁樹下,一其中年男人從一個棚子裡鑽了出來,向這邊看來。我從速揮手錶示,那男人躊躇了一下,戴上個草帽漸漸走了過來。走到近前,大叔看著梁大力和孫江湖通紅的臉,聞著酒氣皺了皺眉,我上前給他讓支菸。大叔遊移了一下,接了疇昔。
我點頭:“大叔,一毛我們吃吃喝喝,撤除運費油錢,換麥子再折一點,冇賺頭。便宜點兒,再說現在瓜正多,一天一個價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江湖啊,咱家之前窮,但窮不成怕,隻要你認準一個方向,儘力去做,總會有收成的。當然,方向需求精確。方向不對,儘力白搭,如果錯了,也會錯的更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