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歡向蝶戀投去一眼,隨即舉起本身的酒杯,恭敬地說道:“當日洛陽與小聖女的一番話,高某一向念念不忘,若非摩尼教和柔然可汗大力互助,那裡有本日的高歡?今晚與小聖女再次相逢,自當滿飲一杯,請!”
阿那瓖見此景象,心中有些不快,正要替蝶戀得救,就聽得坐於他中間的聖女開口:“既然仆人家盛情拳拳,蝶戀你也不能失了禮數。為師替你吹奏一曲,你就和著曲子來上一段,不要孤負了在坐諸位的一片雅興!”
一樣收不住目光的另有一人,那就是侯景。當初在洛陽皇宮初見,他就對蝶戀的仙顏驚為天人,今後便是朝夕難忘,麵前經常閃現蝶戀的倩影。何如老天作弄,同為孿生姐妹的淳於冰恰好臉上被火燒的醜惡不堪,而蝶戀卻比那天山雪蓮更加美豔,常常在淳於冰身上宣泄時,他都但願擁著的是蝶戀,心中也更加想獲得蝶戀的看重,相反對於忠心跟隨本身的淳於冰倒是越來越討厭!
蝶戀見聖女都開口了,也不好再推讓,身形一轉,如行雲流水普通移至到了大帳的中心,微微向世人施了一禮,她的一舉一動都引得了合座的喝采。
一場舞曲結束,聖女的笛聲戛但是止,場內的蝶戀急轉不休直至漸漸蒲伏在地,紅色的裙襬和她肩頭上如瀑的黑髮交疊出了一朵燦豔的花,讓在場的男人們全都沉浸在了她絕世的曼妙舞姿中,久久不能自拔。
此言一出,帳內統統的男人再次鼓譟起來,高歡望向蝶戀的目光裡也儘是等候之色,推波助瀾道:“美酒好菜、豪傑雲集,如果再有才子起舞,便再無缺憾了!侯兄這個發起甚合我意,不知蝶戀女人可否獻技?”
侯景再將手中酒杯斟滿,敬了一旁的阿那瓖和聖女一杯,這纔對著高歡說道:“主公,景常聽人說柔然的女子不但人美,並且個個能歌善舞。蝶戀女人久居柔然,想必也深諳其道!本日卑職大膽發起,可否請蝶戀女人在這大帳以內一展技藝,也好讓我等男兒有幸見地一下柔然天下無雙的跳舞?”
蝶戀未曾推測高歡會親身勸酒,一時候不知如何棄取,偷偷地看了一眼聖女,聖女微微點頭,她這纔敢端起酒杯與高歡滿滿地喝了一口。
“好酒量!”高歡大聲讚歎。
如此偶合的事,最高興的還是高歡,他早就傳聞侯景是個文武雙全的將才,昨日一見公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不管是策畫還是武功都是上上之選,他一來也帶來了好氣候,讓很有信奉的高歡,感受這是老天爺給他的盛禮,以是本日一早便和老婆婁昭君商討了一下,決定好好地在營中設席,為侯景洗塵拂塵,也趁機將本身的一班好兄弟集合痛飲一番。
當然此時柔然的可汗阿那瓖和聖女都在懷朔,承諾儘力支撐高歡,讓高歡也歡樂不已……
蝶戀冷眸瞧他一眼,旋即說道:“侯公子言重了,當日脫手算不得甚麼恩德,更不值得公子對蝶戀日夜不忘,本日飲罷此杯,前塵舊事就不要再提了!”
偌大的帥帳以內,高歡攜柔然可汗、聖女坐於主位,可汗的保護坐於右下首,侯景等人坐於左下首,賓主清楚的同時,也有暗自較量的意味。
大師各有勝負,高歡和阿那瓖也都歡樂,畢竟隻是掃興的遊戲,相互顯現了氣力就行,不必弄得存亡相搏那麼叫真。一輪下來,酒也喝得縱情,大師玩得也很高興,就連一貫不苟談笑的聖女也在高歡的勸說下喝多了兩杯,鮮豔的臉上早已經暈開了兩團嫣紅,彆有一番神韻,讓在場的男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