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如願並未幾話,看了楊忠一眼,向領頭刺客開口道:“解藥!” 話一出口,俊眸中厲芒閃過,劍尖已經橫在了刺客的脖頸之上,森冷的寒氣直徹骨髓……
蝶戀輕笑一聲,也不避諱,雙眸直視獨孤如願:“將軍,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軍法折磨他,他記得的恐怕是將軍健忘的兄弟之義,還不如直接讓他死在那些刺客手裡,讓貳內心痛快!”
“將軍,再打下去,恐怕……”世人見楊忠即將昏死,又忍不住出言討情,可轉頭隻是看了一眼獨孤如願,便再也不敢說了。
六合彷彿靜止,漫天的雨點滴落在屋簷上,沿著瓦片彙成溪流滴下屋簷收回“嘩嘩”聲響,可這個卻冇法袒護獨孤如願劍尖上鮮血滴滴落地的聲音……
“傳聞獨孤如願精於兵法、智謀過人,武功也是一流,冇有想到,鄙人所聽不假,獨孤將軍的身法和劍術,絕對算得上是頂尖的妙手,我行走江湖十五年,還從未見過比獨孤將軍更短長的敵手。”
獨孤如願將一灘爛泥似的楊忠扛在肩上,對領頭刺客道:“我見他也不像中毒,以是我信賴你,你走吧!”
獨孤如願冷冷的回望他一眼,右手揮劍一擋:“既然是殺手,就該預感到會有明天,我不殺你,等楊忠醒來,你便歸去奉告出錢買我人頭之人,想要我命,本身來取!不要再白白捐軀了彆人的性命!”
獨孤如願的聲音彷彿來自天國,冷得讓民氣寒,話落頃刻間,他的身影敏捷飄移,右手揮動帶出一道劍影,奪走了一個個刺客的性命,噴薄而出的鮮血如輕紗薄幕般飄散在了潮濕的氛圍中,染紅了酒坊的每一寸牆壁。
“他們?”獨孤如願,嘴角上揚,帶出一抹嘲笑:“既然是為我人頭而來,我又豈能夠放他們安然歸去!”
獨孤如願聽到這話,收起長劍:“如果如此,你便隨我回營一趟,若一個時候後他安然醒來,我便放你分開。”
“受不了也得受!明知故犯,就得嚴懲,若法不責己,這些端方要來何用?”
出劍殺人,獨孤如願超脫的身姿彷彿是和著門外的雨水在躍動,忽急忽緩之間節拍清楚,當他的劍停止的頃刻,簾外的雨也停了!
就在大師一籌莫展之際,這時一道嬌小的身影掀簾而入,攔在了楊忠的身前。
獨孤如願未有開口,右手一抬,站在他身邊的監軍立即上前回稟:“楊將軍違背軍紀,擅自外出喝酒,當肅除將軍之職,需受杖刑二十,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