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獨孤如願已經將蝶戀擁入懷中,緊緊的擁著,固執有力的臂膀環過蝶戀的香肩,統統的曲解和傷害在這一抱裡煙消雲散。
“獨孤如願,當日洛陽一彆,卻未曾想在這月圓之夜相逢!月色留人,你乾嗎急著走呢?何不留下來讓我儘一番地主之誼,痛飲一杯薄酒再走?”侯景笑道,話說完,目光毫不忌諱的逗留在蝶戀身上。
蝶戀自天牢回返後一向有些心神不定,腹中胎兒又不住地踢騰,隔著薄薄的一層肚皮,乃至能夠摸出他撐起的手腳。但是這番快做母親的高興之感卻無人分享,讓蝶戀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難過。
蝶戀思慮半晌,想到獨孤如願深夜來訪,再不走如果轟動了洛陽城守軍,出城免不了又要打鬥一番,便點頭道:“那便如你所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