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將艾爾比夫山擊毀的神蹟現在變作寶具,再一次覆蓋在艾爾比夫的上空。
“……你當然有。”以諾修斯開口,“倘使是其他任何一個神站在這裡,我都冇有白白站著捱打的能夠性。因為你是伊什塔爾,以是我給你宣泄的機遇,不會趁著你靠近我折斷你的四肢、扼住你的喉嚨。”
但為甚麼呢,為甚麼要抵擋呢。
跟著伊什塔爾落地,施加在以諾修斯身上的重力終究規複普通。
“還能行動嗎?”
她單手比成槍的形狀,俯視著對準地上的以諾修斯,唇齒輕啟。
對於傲岸的伊什塔爾來講,這恐怕是喪權辱國的條約吧。但是對不起,我是個非常殘暴的人。
跟著冷酷的重音落下,一道龐大的裂口在伊什塔爾背後的天幕上展開。
——以諾修斯轉了轉眼球,看向緩緩降落在不遠處的伊什塔爾。
猩紅色的眸子逐步變得無神,伊什塔爾勾起嘴角,手中呈現一把占有著七條猛蛇的錫杖。
是錫杖,也是戰錘,隻要握在手中,就能毫不包涵地打倒仇敵,是為戰役女神武力的意味,極其殘暴的凶器。
“……”
以諾修斯這麼想著,向著天空伸開手掌。
“我可甚麼都冇說啊,既冇有像吉爾伽美什那樣欺侮你作為老婆的風致,也冇有像你的姐姐一樣不領你的美意還扒光你的衣服。我隻是回絕了罷了。當然,我估計你也會說——‘膽敢回絕我,這本身就是有錯’,對吧?”
伊什塔爾悄悄落到地上,站在一邊,詫異地看著他。
硬扛了一發A++寶具,以諾修斯的腦袋都變得有些神態不清了。
“古伽蘭那。”
話說,這傢夥到底是如何回事。
以諾修斯吐出一口血,咳嗽了兩下,整小我被非常的重力壓在本身砸出來的坑裡。
“……”
她一腳將以諾修斯踢開,扶著馬安娜飄到高處。
“因為我並不愛你。倘使在將來的某一天,有人與我締結誓約,一起走到生命的絕頂。到當時,你又叫我如何麵對她?”
“莫非這還不敷叫你愛上我嗎?我是如許崇高,人間的統統都冇法比較。我從花叢中走過,鮮花都向我盛開;我從荒漠上走過,魔獸都向我膜拜;我登上山顛,天空都向我昂首。”
好暖和啊,除了熱以外就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東西了,連痛覺神經都碎掉了嗎?
下一刻,颶風高文。
神經重新連接,痛覺刹時占據感官的高地。
以諾修斯還想說甚麼,但還冇開口就被伊什塔爾打斷。
有夠離譜的,A+++的能力。
心臟收回強而有力的跳動聲。血液開端加快,魔力從心臟裡流出,傳向四肢百骸。
“奉告她,我曾親吻女神的腳尖,用舌頭舔舐她柔滑的肌膚,用唾液為她洗去趾縫間的汙垢?”
以諾修斯握了握拳,感受著身材逐步修複(拚接)所帶來的痛苦。
“我纔沒有保藏屍身的興趣。並且,這都是用心戳我傷疤的你不好。我明顯能夠很和順地對待你,但你卻非要把本身搞成如許。”
“莫非這還不敷叫你愛上我嗎?我是如此愛你,低下如許崇高的頭顱同你細說愛我的好處,承諾你任何人都戀慕的職位與權力。莫非這都不敷叫你愛上我嗎?”
以諾修斯顫抖著伸脫手,艱钜地從坑裡爬出來,靠著勉強分解的腿骨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