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連我都不讓出去了?”陶蘭香直接闖出去,帶著激烈的疑慮才如許問了一句。
如果陶蘭香不這工夫闖出去,如果再給梁滿倉一兩個小時的緩衝時候,或許他會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題目,或許就偃旗息鼓,將那莫須有的猜忌深深地藏在內心深處,作為一個把柄,留待將來的某一時候,再拿出來作為殺手鐧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話音還式微呢,被嚴峻思疑的人就俄然冒出來了,本來那一腔肝火就已經將近噴收回來了,再被陶蘭香出去就冇好氣地問了這麼一句,當即火冒三丈,當即回擊道:“那要看你是不是梁家人了!”
“你,你,你這是聽信了甚麼謊言,竟敢如許說話!”陶蘭香當即在腦海中,變幻出一個被梁滿倉寵壞的野女人,出於激烈的妒忌和仇恨,纔會用如許暴虐的謊言來誹謗本身!
“我纔不信你冇搞彆的女人,我問你,好好的,為甚麼連我都不讓進你的辦公室,必然是你在辦公室裡正乾見不人的事兒,恐怕被我給撞見了,才號令部下,連我都不讓出去你出來,有本領就劈麵來誹謗我,我們劈麵對證,看你敢不敢到光天化日之下來跟我對證!”